两错,车就被堵到了后面,这时候才上来。
“把两辆车开走,人都弄到车上,”陈太忠吩咐一句,然后甩手就走上了依维柯,“动那些管子的时候,手上垫点东西。”
这一场打斗,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之间,三辆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来得晚的人想凑过去问一句,都找不到人。
依维柯车上,那矮壮汉子被胶带和绳子紧紧地绑着,而且还是俗称“苏秦背剑”的姿势,两只手都绑在背后,右手在后肩上,左手是从腰间背过去,两只手捆在一起。
“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陈区长散一圈烟,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这位大哥,我们认栽,不该财迷心窍,想着再敲您一笔,”九哥很光棍地回答,有昨天车祸的前因,他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心,“您开个价吧。”
这次倒是把对方的底牌逼出来了,但是那底牌也太强大了一点,手上有一百多支人枪——这还仅仅是道上的势力,官方还没算在内,反正这样的主儿,他是惹不起的。
“昨天吃了我多少,一万倍给我吐出来,”陈太忠笑眯眯地发话,“你家里人电话多少?我们帮你拨号。”
九哥登时就愣住了,见过狮子大张嘴的,没见过这么大张嘴的,昨天我敲了你五万,现在岂不是要还五个亿给你?他缓缓地摇头,“大哥,我没这么多钱,您开个有诚意的价码吧。”
“五个亿都没有,你跟我装逼?”陈太忠微微一笑,抬手又甩对方一记耳光,“切,嫌我没诚意?来……把他裤子脱了。”
矮壮汉子想反抗来着,但是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想反抗也没能力,几个小伙按住他,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胯间黑乎乎的一团。
“你只是想敲点钱?”陈太忠嘬一口烟,烟头对着他的下身就按了过去,笑眯眯地发话,“稍微刺激一下,你就想起别的事儿了。”
“不要,”那九哥下意识地喊一声,两条腿拼命乱蹬,但是陈区长又哪里肯听他的,下一刻,只听“滋”地一声轻响,他的胯下就冒出一缕青烟,还夹杂着燃烧蛋白质的焦糊味儿。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在车内响起,直令人震耳欲聋。
“慢慢回忆,”陈太忠丢掉手里的烟头,又指一指另一个,正是昨天嘴巴特别贱的那个,“把那小子弄过来,裤子脱了。”
“大哥,大哥……你放我一马,”这位再也不得瑟了,没命地叫着,道上混的男人,不怕缺胳膊少腿,就在乎这裤裆里面的二两,要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