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自然不成!”
樊荣轻笑一声,朗声道:
“上菜!”
——
图南郡主带着东西走了,不单是那二两茶叶,还有六房四成的收益,以及这次赌约刘昭收获的一半,更有六房与刘昭的投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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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甘心吗?”
樊荣是个内心高傲的人,刘昭一直知道这一点,赵王是座不小的山,可他不觉得他真的能屈服。
“不甘心又如何。”
樊荣轻轻一笑,淡淡道:
“世间之事就是如此,想要的很难靠自己达到,不过也还好了,借势何尝不是一种手段,向人低头,又不是什么大事。”
刘昭晓得其中道理,对这件事其实也并不反感,如樊荣所说,为了成功,用任何手段都可以。
“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啊!”
“哦?”
樊荣眉头一挑,打趣道:
“这是一本通俗演义里的话吧,我记得你是从来不看这些才对。”
“不看是不看,但架不住有人在耳边念叨,武院那会儿梁中他们天天聊这个,听着听着也就记着了。”
刘昭摇头一笑,拿起一坛酒一饮而尽,脸上满是追忆之色,
“上学啊,我都快忘了上学是个感觉,也好,那就接着去!京城,想必很有意思吧!”
“是挺有意思的,不过我觉得你不太会喜欢。”
“喜不喜欢都不打紧,达到目的就好了。”
“哦?这可不像当年的那个犟驴。”
“人都是会变的,公子,你不是很清楚吗?”
樊荣笑了,刘昭也笑了,一些事情仿佛此时都不重要,唯有手中的酒是最值得在意的。
“来,这一坛我敬你,多谢你当年选中了我!”
刘昭醉醺醺的拉着樊荣,手中还提着一坛流光醉,后者亦是眼神迷离,推开酒坛后,忽然笑道:
“你是不是忘了点事。”
“什么……事?”
“绯衣。”
“……绯衣……”
听到这个名字,刘昭顿时醒了三分,灌下一口流光后,忽然痴痴的笑了。
“从来流光醉人心,韶华年,华年少,黛眉侬侬云鬓挽……”
“平仄不合,词藻堆砌,生拼硬凑,连句打油诗都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