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博不觉得这是小题大做。
当他回到王正康老人的家中,看到他给自己留的卧房,当时就震惊了。
粉色系的墙纸贴满了整个屋子,床头左右各一个布偶熊。
粉白色的蚊帐,还挂着一串风铃,窗外的风一吹,“叮铃铃”轻声作响。
“老大爷?”陈文博有些愕然,出声询问。
“这是我孙女的房间,你就别嚷嚷了。”王正康瞪了他一眼,兀自回房。
陈文博叹息一声,这算个什么事啊。
再不习惯,休息是必须的。
陈文博躺上温暖柔软的大床,第一次在女生闺房睡了一夜。
第二日陈文博起得很早,除了帮王正康打理一下菜圃和果园,还跟着打渔老伯上了小木舟,进行了捕鱼。
蒙蒙细雨初到,两人披了蓑衣,一叶扁舟在水面划出一道涟漪。
“这当真像渔家傲。”陈文博难得有了雅兴,对打渔老伯笑道。
老伯没有说话,进船舱,提了一坛窖酒。
没有杯子,只有两个瓷碗。
打渔老伯将碗中倒满,示意要和陈文博干一碗。
陈文博摆了摆手,示意不急。
他拿起舱中的鱼竿,走到船头。
“你们这些小子,武侠电视剧看多了,还要雨中垂钓是吧?”打渔老伯一脸无奈。
陈文博手里端着一碗酒,目光敏锐地盯着水底。
一尾鲤鱼摆尾游过,陈文博猛地刺出鱼竿。
精准而有力地突破水的阻力,扎中那只鲤鱼。
“哗啦”
陈文博一把提起鱼竿,那只鲤鱼在被刺了个对穿,垂死挣扎。
“我没那什么闲情逸致,老伯,把小火炉的碳升起来,咱们烤鱼下酒吃。”陈文博走进船舱,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文博端起酒来,正要一饮而尽,不经意看了一眼酒水,忽又顿住。
“老伯,你不是本地居民吧?”陈文博看着打渔老伯,突然问道。
打渔老伯身子一僵,而后笑呵呵道:“不是啊,刚搬来两年,怎么了?”
“真是了不起,为一个杀手组织做了两年眼线?”陈文博感叹一声,站了起来。
打渔老伯面色再变,装傻充愣道:“什么杀手组织,你小子恐怕是电影作品看多了。”
陈文博眼神一凛,重重踏出半步,崩拳如穿心之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