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赌场,跤场的特行牌子。
而这种特行牌子是明年花楼赌场,做买卖掌柜们人人都想整到的新东西。
那牌子正面写着平,背后印着十,大意就是平慎可以凭着此牌,给朝廷缴纳十处买卖的商税。
而这买买多大,自然看他怎么操作了。
前朝对商人们是免税的,可商人们并不喜欢前朝,皆因前朝豪强过多,人人皆可剥削商户,还不如新朝凭着牌子按新律法给朝廷纳税呢。
这几日他一直就想,是谁给的这个牌子?他把关系都走到了郑家,走到了后宫好几位娘娘面前,可是特行牌子就谁也不敢保证必帮他办下来,从佘青岭手里抠东西?
怎么可能!
为这牌子,今夜平慎便老老实实的上了车,那人从城外跤场接了他,一路凭着一面腰牌进了燕京三道城门直至内城。
而这一路平慎几次揭开车帘往外看,心内除了震撼,便是惊惧,惊惧……
平慎施礼,语气巴结媚笑道:“亥时的燕京自然是震撼无比!却不知小祖宗今夜唤慎来您这儿,却是有何吩咐的?您放心,力所能及的事儿,便是倾家荡产也会帮祖宗办到。”
佘青岭自改革税法,新增商税,便是天下商人的活祖宗。
陈大胜闻言便笑了起来,他指着桌子上的金子对平慎道:“看你说的,好像要让你杀人放火一般,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私下里想让你帮咱们贴补一个人呐。”
平慎微楞,便问:“却不知,祖宗要贴补谁?您带句话的事儿,甭说这一堆儿,便是十堆儿百堆儿,你要咱便有!我家啥都缺,穷的便只剩这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