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犬子犯错,实在该罚,劳累贵妃娘娘了。不知,犬子何在?我亲手打他一顿让他长长教训,牢记贵妃娘娘教诲,以后绝不再犯
“孩子要好好教,别动不动喊打喊杀。”
彭王妃等人听到薛贵妃不赞成的说道,齐齐沉默了,好像打断薛骏手脚的不是娘娘您一样?
薛妍穗怼完彭王妃,惊讶问道:“他们就在这里啊,彭王妃没看到吗?”
“娘娘说笑了,这……这哪里有人?”彭王妃等人觉得薛贵妃在捉弄她们,亭子四周,除了几个宦官宫女,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王妃、夫人们请向后看。”张云栋板着脸,指向后面的麦田。
彭王妃等人连忙转身,除了金黄的麦田和那些小小的仆役,还是什么都没有。
“割麦的便是。”
“什么?”彭王妃尖叫,那些顶着毒日,弯着腰,痛苦的像前蠕动的人影里,有她的儿子。她金尊玉贵,穿衣洗漱都要十多个婢女侍候的儿子,在收割麦子,像仆役一样。
“娘娘,你……阿瑛在割麦?”彭王妃磕磕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啊,也是他们有福气,这片田是陛下举办籍田礼亲耕的,麦子种得晚一些,这时候才能收割,让他们赶上了。”薛妍穗感叹,“亲手割麦,亲身体验稼穑之艰,才能知道他们以往做的事多可恨,这比喊打喊杀有用多了。”
彭王妃等人头晕目眩,知道了割麦的人影中有自家的儿子,眼睛、耳朵突然灵敏了,她们看到了那些人影痛苦的起起站站,听到了传来的哭声。
“娘娘,阿瑛从未干过这些活,他受不住,求娘娘饶了他吧。”彭王妃越看心越疼。
“彭王妃不需担心,”张云栋指着人影安慰,“日头毒辣,麦田里无遮无拦,能晒脱一层皮,郎君、女郎们养得娇贵,昨儿晒晕了一半。幸而贵妃娘娘心慈,命御医在后面随时候着,立即扎针、灌药,一会儿就好了。”
“还有些小郎君手脚笨,拿着镰刀不割麦子,照着自个腿脚割。贵妃娘娘也没怪罪他们,让御医包扎了,怕他们再割伤自个,让他们用手拔麦。慢点就慢点,比旁人多干几天而已。”
“至于有几个小郎君、女郎皮肉娇嫩,手上让麦芒扎出一道道的血口子,贵妃娘娘让宫女给他们一人做了一双……手套,戴着就扎不出血了。”
张云栋每说一句,彭王妃等人脸上的血色少一分,她们生于富贵,长于富贵,从来没有割过麦子,她们一开始只知道这活是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