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
“你能有什么想法?”罹博盛压低声线低啐,“你的想法就是跟毒 贩的儿子混迹一窝,为了他一个余霆,你要绝了罹家的后!”
“这跟余霆没有关系!”
“可他是毒 贩的儿子。”
“是!”黎纵不否认,“他确实是毒 贩的儿子,但他和毒 贩没有任何关系。”
罹博盛被黎纵眼神里某种坚定不移的东西震慑了一下。
多年游走在生死一线的淬炼让眼前的儿子的脊梁异常的挺拔,再也看不到曾经那个叛逆少年的影子,虽然黎纵依然做着叛逆的事,但他的眼神里却有着和偏执截然不同的坚定。
黎纵直视他:“您是我爸,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您不能侮辱余霆,您根本就不了解他,您知道您在阿特塞第宫敲响定音锤日进斗金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吗?您知道您站在环球中心制高点上挥金如土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吗?这个世界上没人有资格指责他!”
罹博盛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在说教我?”
黎纵目光不躲不闪:“他确实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人人赞誉的声望,甚至他连一个合法公民应有的政治人身权利都没有!”他停顿了一下,放低声线,“但在我眼里他比那些高举着正义的大旗,背地里却干着男盗女娼的事的人强多了。”
“!!!”罹博盛将手里鹰头杖攥紧了一寸。
黎纵朝罹博盛的面前走了两步,带着压倒性的韧劲:“我知道您瞧不上他,可我就是喜欢男人,他不出现我还是会喜欢别的男人。”
罹博盛瞪着爬满红筋的眼球,额角上的经脉一条条绽起。
黎纵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是不是做你罹博盛的儿子就永远不能喜欢您不喜欢的东西?”
“!!!”
黎纵说:“从小到大,您对我是那么严厉,苛刻,逼我学最难最苦的礼仪,逼我记住最深最重的责任,我从上幼儿园开始就要学着谨言慎行,我连哭得太大声都要担心您听见了是不是会不高兴,我做什么您都不满意,以前是,现在也是。”
罹博盛:“!!!”
黎纵放缓了一点语速:“我当初选择离开那个家,就是想要离开您,考警察也是因为华国的政府会保护我,您没办法带走一个国家的公务人员,我这些年没有花过您一分钱,我守着我的职业和綝州日报的那点散股够我过活一辈子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回去接您的班。”
“…………”罹博盛鼻孔随着呼吸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