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王兄弟,这是包了场吗?”朱寿指了指楼道口的两名侍卫。
“呵呵,这是沈大人的意思,为了以示尊重不想被搅扰,所以包了最上层,还请朱大人别误会。”
以示尊重?朱寿微微一笑,但心里去有了些猜疑,感觉今天这顿酒自己似乎有些想当然了。
进了厢房,沈浩满面堆笑的起身迎接。两人相互寒暄之后就坐下开了席面。沈浩不是一个喜欢和人聊废话的人,三旬酒后便给王一明一个眼色,后者连忙起身找了个借口出了包厢,并且将包厢外朱寿的那名侍从也支开了。
厢房里只剩下沈浩和朱寿两人。
看到如此局面朱寿也明白对面找自己来估计不是为了什么“建关系”,恐怕是有事。放下酒杯笑着问道:“沈大人这是有事?”
“呵呵,的确有事想要劳烦一下朱大人。不过之前还要请朱大人先看一样东西。”沈浩说着就将那份拓印的卷宗拿了出来递到朱寿面前。
“哦?”朱寿还未在意,接过卷宗翻开第一页就脸色一凝,大变。
第一页就是朱寿的画像,然后每一页每个字都想一把刀刮在朱寿的身上让他彻骨发寒。
“你们居然敢调查我?!胆子太大了!砰!”朱寿暴怒,一巴掌拍在桌上瞬间席面倾覆。
看到散落一地的酒菜,沈浩好歹还将手边的一坛酒和一个酒杯救了下来。给自己满上一杯之后将酒坛放在地上。笑道:“朱大人很生气?要不朱大人去牙行行主那里告在下一状?”
“你!”
朱寿想说点狠话发泄一下心中的气愤,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去告状?说沈浩插手牙行的事情?那等于是自寻死路。而且沈浩专门约他出来也算是私下拿出这份卷宗,摆明了是在看他识不识相,后面肯定还有话要说的。
沈浩自顾自的喝酒,没有去打扰脸色难看到极点的朱寿,给对方一个缓和的时间,让他想清楚。
“呼。沈大人,说吧,费这么大的心思到底想要朱某做什么?”朱寿压下了心头的惊慌,常年宦海沉浮的状态拿回了他的理智,知道自己还不至于绝死,倒要看姓沈的给不给生机。
“朱大人不准备去告我了?”
“沈大人,有话直说吧,朱某如今在你手上,何不划下道来?”
“好,朱大人快人快语!我是不想和牙行这种大树结什么梁子的,可奈何肩上责任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朱大人能够理解。”
“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