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累了,就坐下来。迷糊着睡着了。 再睁眼天已有些亮了,却不见了师父,只有长衫披在自己身上。衣衫冰凉,想来已走了很久,这还是初次,她在此处睡着了,师父没有抱她下楼。 时宜的手指顺着衣衫的袖口,轻轻地滑了个圈。 只是如此,就已经脸颊发热。多年前她只能背诵到“长眉连娟,微睇绵藐”,是他,教会她“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如今她当真是色授魂与,情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