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算是秘密,即便是太子府中知晓确切讯息的人也没有几个。”
“那你所指的有用的讯息是……”
凤凰儿笑道:“二皇孙在府中宴客时,无意中向友人问起了澶州的一些事情。”
赵重熙恍然,原来是重华那臭小子把自己给卖了!
一般人或许不会注意这么简单的问话。
可司徒箜……
果然凤凰儿接着道:“二皇孙同我年纪相仿,随太子殿下离开京城去往密州的时候不过是个两岁的孩童。
十年来他也从未离开过密州半步,对大宋其他州府的情形都不了解,自然也就谈不上偏爱。
要说哪个地方还能引起二皇孙的兴趣,非多年未曾见面的嫡亲兄长求学的地方莫属。”
赵重熙叹道:“你真是太过精明了!”
凤凰儿道:“这只不过是猜测而已,澶州地方那么大,岂是那么容易查清楚的?
后来我又派人多方打听,知晓了十多年前圣上曾经十分欣赏一位博学多识的欧阳先生。
欧阳先生字勤澜,祖籍恰是澶州。
而那一日你我初次会面的地方,山中恰有一座问澜山庄。”
赵重熙说不出话了。
难怪假牛鼻子老道总说司徒箜是最适合做皇长孙妃的姑娘。
抛开她强大的背景不说,娶这么个精明能干的妻子,他将会得到的助力有多大,一时间真是不好估量。
他笑了笑:“即便如此,你依旧不能肯定我一定就是皇长孙。”
凤凰儿道:“的确不能。毕竟世上巧合的事情虽然不多,但也绝非没有。
只不过有了这样的怀疑之后,你的言谈举止在我眼中就有了另一层意思。
但我最终确定你的身份,还是在陈州郊外那一日。
不过那时你也一定察觉出了我的用意。”
赵重熙道:“的确如此,否则我也不会同你大谈国事。”
凤凰儿话锋一转:“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身份如此尊贵,为何明知我这一趟燕国之行充满了不可预知性,还要同我一起来呢?”
赵重熙一噎,又一次说不出话来。
他跟随司徒箜到燕国,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搞清楚皇祖父暗中交待的那些事情。
另一部分的原因则是不忍心看着司徒箜孤孤单单一个人上路。
可这样的缘由真是难以启齿。
他勉强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