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再说,可现在刘寂那个岳父,原先不过是翰林院一个小翰林,如今已经是侍读学士了。
侍读学士很有可能将来做六部堂官,那个时候才是一手遮天,想到这里,刘宥拿了两千两去寻门路,好的去处轮不到他,差一点的他也认了,之前他外放青州知府,这次补了个临沧同知,在云南那么偏远的地方他都义无反顾的去了。
可是同行之人,韩氏吸取上次的教训,只道孩子还太小,等孩子大些再追随他。上次,她义无反顾的追随刘宥去了青州又如何?刘宥嫌弃她,看她的眼神跟破抹布一样的,现在去云南那种西南偏远的地方,她可没那么傻,还愿意跟着去了,反正她如今有子万事足。
海棠膝下有儿女,说实在的,她和韩氏想法也差不多,她生小儿子的时候伤了身子,再有孕就很难了,况且,上次豆儿临出发前突然说肚子坏了,她怀疑是刘宥干的,毕竟刘宥和她说起豆儿可能是别人安插的奸细。
但豆儿尽心尽力服侍她这么多年,主仆相得,没了豆儿打探消息,现在她身边的人都换上韩氏安插的人,究竟他还是更看重嫡子。
刘宥没想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原本以为妻妾会争着过去,结果谁都不去,连红梢都装病,还是最后韩氏派了她的三等丫头,那个粗苯的丫头跟着刘宥去临沧府。
这个结果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走的很急,韩氏却很开心,刘宥走了,海棠这些人在她手里还不是任由她磋磨,哪里再敢翻出什么风浪。
刘宥是在次年的会试之后,冰雪融化了,他才下南边。
刘寂十分惊讶,他是刚出完公差回来,听若薇说完,他道:“临沧那边听说有民乱,他也不打听清楚就去。”
“我也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急?按道理,不应该是等爹娘回来再说吗?爹娘不日就要上京了。”
刘寂转念去打听了一番,才回来道:“他去活动的时间正好是你爹任掌院学士的时间,大抵是怕你爹阻拦,故而才会如此,先趁你爹脚跟未站稳,谋了个位置,总比日后连候补十年来的好。”
若薇恍然,“原来如此,他的心思想的够深的,我可没和我爹说过什么。”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自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咱们只是等着他犯错,若是他没犯下什么大错,我们也不会把他如何,就和那刘宣一样。”
刘寂即便是现在也根本没有真的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