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另请老师教授课业,且是大儒,这事天下人都知道。那位大儒乐于指点学生,记名的未记名的人数众多,只要一查就知道柴户长曾受他指点过,还真不用刻意去找。”
白君瑜笑道:“你能想得周全,就能自保,这样很好。如果有必要,你把我算计进去也无妨,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祁襄没想到白君瑜居然会这样说,表情有些尴尬,“你这像色令智昏的人才会说得话。”
白君瑜从容地说:“也不无可能。”
祁襄睫毛微扇,“我不以色侍人。”
白君瑜走近一步,低声道:“我知道,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多为自己考虑,哪怕算计也无妨,只要你好好的。”
祁襄混乱的心像是被滴入一滴清泉,那样沁凉,豁然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