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那时候窗户已是关着的。”荣娘说到这里,自己也皱起眉头:“我也没多想,又怕没关紧,所以干脆就将窗户锁上了。”
李长博颔首,渐渐面上出现了深思的神色。
而后,再问:“当时书房情景如何?”
荣娘回忆了一下,很笃定道:“他已经自己躺下了,屋里也没别的情况。账本那些,瞧着也没什么变化,反正第二天进去,他还躺在那里,并没有什么两样。”
“账本呢?”付拾一轻声问了句。
荣娘皱眉回想,还是摇头:“没有,没有变化。不就是箱子里那些吗?桌上就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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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博点点头,“你走的时候,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没有,他睡得很熟。”荣娘低下头,声音渐渐哽咽:“我也犹豫了那么一下,但是……我还是关上门走了。”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可是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荣娘又开始嚎啕大哭:“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啊!”
付拾一和李长博也没管,直到荣娘自己停止了抽泣,李长博这才又开口问:“从拿回了账本开始,他就没出门了?”
荣娘摇头:“没有,从拿回了账本开始,他就没出门,每日几乎都不出书房,吃饭都要送进去。我也不知他怎么就这么痴迷这些!”
听这话,荣娘好似有些怨言。
“那你听他说过,账本不齐全这类的话吗?”李长博一直在看荣娘的表情。
荣娘直接就摇头:“没有。他和凛儿说过,这次十分顺利。等明日交了活,就带他去拾味馆吃那大肘子——”
忽然被点名的付拾一:……就很有点儿微妙。
李长博再将罗箬平日和什么来往的事情也问了一遍。
这次荣娘是真不知道了。
再问其他的,荣娘也不知道。
最后问起荣娘是不是用擀面杖打过罗箬,荣娘尴尬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木然承认了:“他将我的陪嫁银镯子拿走,当了押金,问人借了一本孤本书回来看。”
付拾一有点儿明白了。忽然也有点儿理解荣娘。
不是所有女人都是泼妇,最开始每个女子成婚时候,也都是想好好过日子。
最后变成这样,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只是……
付拾一看着荣娘,轻叹一声:“可你真不该杀人。如今,凛儿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