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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鸢的目光仿佛不经意间飘向萧瑟,“还有一位啊,是当年的永安王萧楚河。”
萧瑟心中一拧,还好这时无心走了过来,十鸢见此也转移了话题:“你说你,好好的抓走他们两个干嘛。”
“还能是为什么,无非是看重我们二人,一个不会武功,一个身负重伤罢了。”萧瑟在一旁随意的瞎编道。
“身负重伤。”无心看着雷无桀道:“在下不才,愿意为这小友疗伤。”
雷无桀懵了,他不知道这个抓他走的和尚,为什么愿意替他疗伤。
还不等他拒绝,无心抓起他的肩膀就往湖上走去。
“就为了他们俩的相处,你就不给雷无桀疗伤?”萧瑟抱着手臂看着远处的二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十鸢的医术。
“还记得来的路上无心说的那些话吗?”
“自然记得,但你不愿说,我自然也不会问。”
“萧瑟,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五年前的你,如果你在乎自已的身体,那么我帮你医好它。”
萧瑟下意识的运体内的内力,虽然仍旧不能习武,但经脉运转之间,已经没有隐隐作痛的感觉。
他在此刻忘了无心,也忘了雷无桀,眼中只有面前的倩影。
“我说过,我是世间最好的神医。”
正准备等萧瑟夸她两句,可萧瑟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为医者的十鸢,自然知道萧瑟的这个动作是在把脉。
“你这段时间嗜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的身体怎么样?”
萧瑟在这一刻并不兴奋自已的身体得到好转,如果要拿他身体好转来换十鸢的健康,那么这个身体不好也罢。
萧瑟可以走其他路,武功也并不是判断他标准的唯一。
“你在担心我?”十鸢不明白了,萧瑟此刻不应该记得自已终于有机会治好隐脉而感到高兴吗?她迄今为止,仍然还记得那一袭红衣的少年。
这么多年过去,缩在角落里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我身体没事,只是因为修炼的功法有异,耗费了大量内力而已。”
十鸢从来不说假话,找到萧瑟的这段时间,除了内力耗费的有点多,倒还真无其他大碍。
萧瑟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五年前他忍不了,现在他仍旧忍不了,“你知道我要干什么?这是一条可能会死的路。”想保护他的人跟想要他死的人一样的多。
“萧瑟,我说过,我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