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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而又贱兮兮的声音响起,黑眼镜看到十鸢眼里的忧愁,不由得吞下了自已想说的话。
小哥警惕的看了一眼黑眼镜,又安慰着十鸢。
“别担心。”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十鸢突然就伤心起来。
“哥哥,你说你有事情要做,可为什么你身体那么差。”
十鸢收敛了眼里的情绪,开始问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十鸢从来不管自已哥哥在做什么。
可她也没想到,找记忆也就算了,怎么把自已弄得那么惨的。
小哥抿着嘴,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手痒痒的甚至想拉一拉自已的兜帽。
无邪他们也听见了这对兄妹的谈话,想起小哥那直接伸手就划一刀的习惯,也没上去解围。
此刻的无邪可不清楚,十鸢指的可比划手严重多了。
又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十鸢将目光转移到旁边的黑眼镜身上。
“你,知道我哥哥的消息吗?”
在这里,除了她和哥哥,就只有这位黑眼镜身上比较奇怪。
“只要钱到位,瞎子什么都知道。”黑眼睛拿出自已的Pos机,笑意盈盈的说道。
至于哑巴张,瞪就瞪吧,多瞪两眼也不妨碍瞎子赚钱。
十鸢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张卡,却被小哥一把抓住,“你只叫十鸢,不应该掺和进来,开车回去。”
小哥错了,他不应该把妹妹带着一起。
难得的哑巴说了这么长一段话。
十鸢不在意的收回黑眼镜望眼欲滴的银行卡,“哥,又是这一句话。”
几十年前,他也是这般说的。
那应该是她和自已哥哥的第三次见面,十鸢从小就知道自已有个哥哥,然后一出生不久就被爸爸的族人给抓走了。
她自已也被妈妈拜托给藏了起来,然后遇见了师父,一直待在山中长大。
其实十鸢和哥哥小官并没有见过几次,出生一次,下山见喇嘛看母亲一次,然后她想带哥哥离开张家一次。
可当时小官不同意,他自已承担起责任就够了,妹妹不姓张,她只是十鸢。
十鸢也没办法,她得回去了,哥哥他不同意,自已又不可能打晕他。
却没想到自已这一沉睡,竟然是这么久。
不知道是不是带着铃铛的原因,小哥也想起来了这些片段,之前只是零碎的,可现在却那么清晰。
他不能让妹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