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苏桃也怕听到她不爱听的话,飞也似的逃走。
回到包厢后,蒋雁池又恢复了正常,同一群人在拼酒侃大山。
苏桃心情也不好,一晚上闷头喝了很多酒。
临近一点,一帮人喝得烂醉。包括谢延生和姜寻。
好在蒋雁池提前为大家安排了楼上的房间。
谢延生眼神还算清明,但姜寻喝得醉得不行,还浑身燥热得难受。
一开门,姜寻就缠在谢延生身上,还急匆匆地扒掉他的衣服,跟只小猫一样在他胸膛上轻轻挠她。
谢延生笑到肩膀发颤,难得享受姜寻的主动。
舒服的大床房到浴室,再到桌子上,都留了他们亲密的证据。
至于苏桃,如果人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必须得为自己的人生买单的话。那么她决对不会在今晚喝得烂醉,还拿错了房卡上了蒋雁池的床。
其实苏桃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可以逃开的,可当蒋雁池剥开她的衣服,低头吻她的时候。
苏桃脑子一下子就不清醒了。
蒋雁池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滑进去,含住在上面仔细描摹她的唇形。
苏桃不自觉地躬了一下腰,记忆中,两人的意外接吻还是在高中时代。
一个乌龙,却让她记了很久。
蒋雁池在亲吻她,滚烫覆进去的时候,红了眼,一遍又一遍地喊她:“小桃儿……”
苏桃躺在他身上,闭上眼睛,手臂攀上了他的背。
那就让她最后不清醒一次吧。
一次就好,让她做一个少女时代的梦。
第二天早上,苏桃在蒋雁池怀里醒来,他的手还搭在她腰上。
苏桃身上都是斑斑点点的欢.爱过后的痕迹。
她轻手轻脚的起床,然后逃跑了。
——
这件事其他人并不知道,包括谢延生和姜寻。
姜寻被谢延生折腾了几天,整个人都站不直,双腿发颤的时候和他分房睡了一周。
这一周,谢延生跟个苦行僧一样,既不能碰姜寻,也不能跟她有亲密举动。
谢延生在书房里办公,姜寻泡了杯热牛奶送进去。
“明天晚上有场慈善拍卖会,你有时间陪我去吗?”姜寻问道。
“虽然我很想陪你去,但是这几天太忙,老公还要赚钱养你。”谢延生嘴角上扬。
“行,那我就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