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口气。
他倒不是没有耐心听苏铁讲风水,实在是现场人多嘴杂,他怕苏铁原本光明的前途,沾染上污点。
作为在政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他对这些事,可谓是极为敏感。
看似眼前吹捧一片,但他很清楚,这里面有一大部分人,都巴不得苏铁赶紧犯错。
一旦出现一点小问题,他们便会像看到鲜血的蚂蚁一般,顷刻之间一拥而上,让苏铁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表面上,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三言两语,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众人一边有说有笑,五分钟后,便来到位于云州宾馆一楼的包厢前。
陶楷主动上前帮苏铁拉开门,苦笑摇头道:“苏先生,由于今天是我和老孙自掏腰包,我二人实在又没有太多私房钱,所以……只能勉强在此地将就一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一眼包厢内,继续道:“虽然修建年代距今已然十分久远,但毕竟还是在云州能排进前五的酒店,或许比不了那些星级酒店,但也还算过得去,尤其是酒菜,绝对称得上地道。”
“陶省长太客气了,对我来说,只要情意在,就算路边摊,我也十分满意。”苏铁摇头笑了笑。
陶楷应了一声,随即立刻招呼着苏铁,李梦洁,以及此次来云州帮忙的那些科研人员们就坐。
虽然说是座次随意,但众人有意无意间,还是将首座的位置让给了苏铁,李梦洁则坐在苏铁一侧,陶楷,孙彦兵二人紧随其后,至于剩下一众科研人员们,按照在学术界的地位依次排列。
没办法,此次云州之事,苏铁表现的实在太过惊艳,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坐在首座,理所当然。
甚至对很多人来说,要不是苏铁的横空出世,他们的科研之路,恐怕便会因为在云州办事不利,而彻底终结。
短暂沉吟,刚才那名白发老者忽然端起酒杯,朝着苏铁恭敬道:“苏先生,虽然你已经说过不在意,但……老朽还是想为我刚才的冒失,向您敬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苏先生,我也敬您一杯酒。”不等苏铁回应,那名两鬓斑白的老者,也忙起身道。
紧接着,又有一名络腮胡中年男子也迅速起身,急道:“苏先生,我也向您敬酒。”
“苏先生,我也敬您一杯……”
“苏先生,我也敬您……”
随着这几人起身,剩下的科研人员们也纷纷向苏铁举杯,到最后就剩下几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