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欺之以方……”
刘昭嘴中喃喃着,脑海里回想着上午樊荣的话,
“刘晖是我请来的,他是个君子,在我们这群人里,他很可爱,我很佩服他,不过他有些不喜欢我,所以只能用一点手段请他出手,刘昭记得帮我谢过他。”
“可爱的……君子……这个比喻真是……”
刘昭摇头苦笑一声,正了正脸色,朝着刘晖行了一礼,
“刘昭谢过,我虽不知公子到底在谋算什么,可想来不是什么小事,说到底我并非刘氏族人,你不必,也不该牵扯进来。”
“晚了,我已经身在局中。”
刘晖轻叹一声,慨然道:
“谋士以身入局,哪能放过一丝助力,刘昭,你我都身不由己啊。
好了,不说这个,方才见你那一跃,显然是有了几分火候,我问你,刀虎四势悟了几势?”
“惭愧,仅虎扑这一势我尚且悟不透。”
面对刘晖这等君子,刘昭没有往日的畏缩,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的进度,
“我明明与虎扑产生了共鸣,可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仿佛少了些东西似的,什长说是我的威势不足,可我已经共鸣,为何还是威势不足呢?”
“嗯。”
刘晖点了点头,思索一阵后,开口道:
“共鸣讲究个形似,神似,意似,观你方才之状,神似是够了,要说意似,那是差的远。
刀虎拳重势不重技,可并非说它的技巧就不行,相反,它的技巧在众多法门中也是数一数二,而你觉得它会在哪里?”
“这……”
刘昭眉头一蹙,低头细细思索着,
“招式那么简单,肯定没有,那就是在图势里?也不像啊……”
盏茶功夫后,见刘昭还有苦想,刘晖摇了摇头,恨声道:
“真是朽木!你刚才不已经用过技巧了吗?”
“啊?”
刘昭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方才竟是跃出五丈远,就是自己那日凝聚出势来也没这等本事,
“可我没用什么技巧啊?就是简单的跳了一下。”
“真是朽木!”
刘晖气急,伸手在刘昭头上狠狠拍了一掌,
“武夫战斗无外乎拳脚兵器,各种招式虽是繁多,可说到底比的无非就两样,快和力。
只要你比对方快,就能抢先攻击他,而力道比敌人大,便能碾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