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乡镇公交线路可以适当压缩整合,没必要新增那么多车辆和司机,费用该省的要省,我就说这些。”
“我赞成两位同志的发言。”
宗克农看在老同学坐镇的份上没当搅屎棍。
接下来轮到朱越顺,作为发起临时动议的三位常委之一,他不能象邹斌那样临场反水,那样无异于自打耳光,遂硬着头皮道:
“什么叫做冗余,我认为值得商榷,当年秦铜隧道建的双向四车道被很多老领导老干部痛斥,认为路上跑的汽车轮子还没自行车轮多,完全是败家子行径,现在呢每逢周末周一就堵车,道宽还是不够!所以压缩乡镇公交班次去弥补隧道、景区的需求,我认为属于短期、短视的做法,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徐迪反驳道:“谈到乡镇公交班车,就要追溯当初是怎么规划的了,以前没有大数据,交管部门也拿不出峰谷峰顶数值,采取的按人口规模分上中下三档措施,十多年来基本保持不变!其实在座同志大概都清楚有些乡镇上午九、十点钟和下午三、四点钟班次都是空车,来来往往不耗油么?规划线路本来就应该建立在科学理性的基础上。”
刘勇肯定要与市直主管部门领导保持一致,沉吟片刻道:
“交通问题我不太熟悉,不多说,但增加国企编制问题要慎重,似与京都提的国企编制总量控制、有序削减原则相悖……”
“近三年铜关国企总编制是稳中有降的,”周丹鸣赶紧道,“公交线路涉及民计民生,正府不能在这方面掐着指头花钱,财正预算也会留有一定余地,我想还是具体问题具体解决,不宜一刀切。”
他点到为止不再多说。
他把握的分寸是就编制谈编制,不提公交线路是否压缩的问题,仅从财正预算角度来讨论。
熊汝诚觉得周丹鸣在力挺自己;冯晓安听了却认为该同志发言客观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