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面无表情盯着他,顿时闭了嘴,闭上了后又觉不甘心,嘀咕着道:“我觉得这般推断挺合理的。”
“如何合理?”秦捕头斥他:“若是这般,直接杀了不正好?还折腾这些个,入玲珑阵多难,还得搬个大活人放到树上,累不累?找个地方埋好尸岂不是更稳妥教别人找不着。”
也对哦,白玉郎挠头。那这事又如何解释?太难猜了。
“也许他并不想置我于死地。”白玉郎和秦捕头给了苏小培灵感,她也知道推断案情上她若是一点说头都没有容易让人生疑,何况她是受害者,在捕头们的面前,还是得表现正常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真是太教人疑心了。“他这般费劲,会不会是他不得不离开但又怕我逃脱,于是把我放到高树上,就算我醒了也逃不掉。待他回转回来再来抓我。白大人说得对,我记不清前事了,定是被那人下了药。也许他真是想让我做什么,又怕我说出去,又不想杀人灭口,于是下|药。”
大家都认真沉思,冉非泽的眉头皱得死紧,在桌下悄悄伸手握住了苏小培的手。他的手很暖,苏小培这才发觉自己跟其他人一样,紧张辩解做戏时手也是会变冷的。
“那那位罗灵儿的遗书又如何解?她可是头头是道地说她杀死了苏姑娘,正因这心愿已了才会自我了断。”杜成明又问,罗灵儿死在他的辖城内,他自然是更关切这事。
苏小培摇头:“这我就不知了,罗家的案子之后,罗灵儿离城出走我便再没见过她。”
“这便奇了。”杜成明与他的属下捕快郝伟对视一眼:“她若没干过这事,为何这般说?说得还很清楚。”
“她的遗书,我能否瞧瞧?”
杜成明答应了,从包袱里掏出卷宗,取出当中夹着的两页纸递了过来。这纸上染有些许血迹,又有些字墨被水印晕开,想来是写时落了泪。苏小培认真看那信,有些字句辨不明其意,凑到冉非泽眼前与他一道看。冉非泽知她意思,一边看一边小声念着,像是自言自语,却是把信里的意思都说了个明白。
白玉郎在一旁偏要拆苏小培的台,笑道:“大姐还是这般不长进。”
苏小培白他一眼,又转回来专心听冉非泽说。这罗灵儿当真是把她夜潜宁安城府衙后巷,跳进小院,进了屋,看到苏小培熟睡便手起刀落把她杀了的事说得清楚。冉非泽念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苏小培,面上表情似心有余悸,苏小培也觉得后脊梁有些凉嗖嗖,却只能对他笑笑安慰:“她瞎说呢,捅了我这许多刀我哪还能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