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可能是“开齿”,最后只好小声道:“我也想漱口。”
冉非泽淡定地把自己的牙枝和漱药收好,冷静回答:“这个就不便与姑娘使了。”
苏小培当然是不会想用他的牙刷,但她惊奇于这世界古人居然有这玩意,又觉自己没刷牙百般难受,但冉非泽似乎没打算帮她解决这问题,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最后没忍住,问:“这个牙枝也得银子买吗?”
“自然。”
“那,漱口的膏呢?”
“漱药自然也是需钱银换的。”
好吧,苏小培闭了嘴,她没钱,一个铜板都没有,她没资格刷牙。她用舌头扫了扫自己的牙齿,心情非常糟糕。
冉非泽把东西收拾好,往门外走:“姑娘歇息吧,我就在门外。”
他是打算今天就在外头坐一晚?
苏小培虽情绪低落,但良心还是有的。
“壮士,这屋子能躺下两个人。”打地铺也比在外头吹一晚的风强啊。
冉非泽想了想,留下了。
他把大包袱隔在他与苏小培的中间,抖了块大布面出来铺地上,然后和衣躺了上去。苏小培躺在床板上,身上盖着冉非泽跟宋老板要来的被子,睁眼无眠。
想翻身,腿痛。没刷牙,浑身不舒服。以后的日子不知怎么办,压力巨大。苏小培没有睡意,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娘。”冉非泽忽然说话:“离这镇子不远有处庵庙,数年前我曾经过,见那处还算不错。出家人慈悲为怀,定也不会欺人。待姑娘腿脚好了,我便送姑娘过去安身吧。”
苏小培苦笑,她莫名到了这世界,最后还真是做了尼姑吗?
“壮士打算去哪里?”
“四处走走。”
“走哪去?”
“想寻个人。”
苏小培心一跳:“寻人?寻什么人?”
“寻一个有资质的,收他做徒弟。”
四海为家收徒弟?听起来真是又穷又惨的生活目标啊。苏小培又叹气。
“姑娘,并非我铁石心肠,只是我一粗汉子,实在不方便带着姑娘四处游荡。庵庙清静,出家人心善,姑娘定是能好好安身的。”
苏小培咬咬唇,决定脸皮得再厚一次,她道:“壮士,明日你受累,再去打听打听那个五两银子抓贼的事吧,也许我们真能有好运气抓到他呢。我身无分文,就算去了庵庙,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寸步难行,连条后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