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防身之物才踏实。
“我不能跟着吗?”
“不能,你重病呢。”他也是很不情愿的,让别人守着始终不如自己守着踏实。
“那你还带十八去?”
“有人帮忙自然快些,十八确有两手,是个好苗子。”
“你这样让人家做苦力占便宜,合适吗?”
“他才占便宜了。”没拜师没奉茶没给钱银,白学了本事。
“别把十八带坏了。”她是真心实意的。
“姑娘这心操的,怎地不挂心别的。”她到底懂不懂得讨男人欢心呢,不对,讨他的欢心便好,别人的不用管。
“别的也挂心的。”
“何事?”他给她搭的台阶多好啊,这时候聪明的姑娘就该答“挂心你累着了”之类的吧。
“壮士。”苏小培忽地讨好的笑,对他道:“壮士没再恼我了吧?”
“怎地?”
“那杜成明听到我们要走,定会再来探望我的,壮士不会挑那时候唤我喝药吧?”她眨眨眼,“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壮士定不能这般对我。”为了演戏,他们找来了大夫开了药,每天都按时候煎好了,但她没有喝。冉非泽这家伙不会因为她没哄他开心报复她一下吧。若有杜成明盯着,她死也得把药喝了才行。想到中药的苦和臭,她的脸都拧巴了。
冉非泽学她的样子眨了眨眼,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柔得能滴水:“心肝儿,你若柔情待我,我定也会体贴入微的。”
啥?苏小培打个寒颤,壮士先生鬼上身了。
冉非泽一本正经,相当无辜:“那日问你你家乡表示亲近的话用这儿的话如何说,你想不出来,我教教你,亲近的,可唤心肝儿。”
苏小培抖抖胳膊,用力搓了搓:“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壮士下回莫要如此吧。”
“鸡啥?”又有新词?
这怎么解释呢?苏小培憋半天,努力酝酿,硬是成功用娇|声挤出一句:“奴家汗毛直竖啊,壮士。”
冉非泽瞪她,瞪着瞪着,可是那笑绷也绷不住,一指头戳她脑门:“顽皮。”
苏小培一本正经:“总之不能趁机拿苦药报复我。”
壮士先生点头,其实他哪舍得,想都没想过,他家姑娘不爱喝药,他知道的,喝吐了还不是他来收拾,吐病了还不是他来心疼,这没良心想没想过。真是太多疑了,怎么能怀疑他呢。
“也不能再说心肝儿了。”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