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还割断了她的头发,想把她弄成像我这般的短发,让我知道这是做给我看的,预示着我的下场。他还用树枝刺破了她的肚子……”
“小培。”冉非泽的声音严厉起来,苏小培转头看他。
“你答应过我什么?”他很严肃。
苏小培抿了抿嘴,她知道她不该想这些,但她的脑子不由自主,她无法控制。“壮士,我很难过。”她不得不承认,“我无法集中精神,我很难过。”
“过来。”冉非泽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膝上。他抱着她,“你不是该最明白的吗?他这么做,就是想让你如此。”
“我知道。”
“他先前就想吓唬你,没吓住,这次他也不会成功的。”
“嗯。”她回答得有气无力。
他拍拍她的头,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里屋的方向。“杜大人那时坐在这个位置,他时不时往屋里看。我试过了才知道,这个位置,能把你贴在墙上的那些都看得很清楚。”
苏小培一愣,她坐直了,看着墙上她贴的那些资料,她用英文写的,没人看得懂,所以没人有兴趣看。大家只是好奇的扫过两眼而已。
“若是看不懂的,就不必一直看了,对吧?”
苏小培怔怔转头,看着冉非泽。
“他不在的日子,可以把信留下来,让他的追随者帮他贴上。你说今日早晨写的是干得好,那是说他知道你昨日说了什么。我算了算时候,他们昨日到了平洲城,他快马赶过来,一个多时辰便可到,他过来知晓了你的动静,写了新的信,然后再回到平洲城,假意与秦捕头商议各事,然后一起漏夜赶来,有秦捕头可为他的行踪做证,再加上之前那些信贴出来时他根本不在武镇,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身上。”
苏小培点头,想起她画的那个剪刀手,大家不明其意都在比划着玩,连秦捕头都试了试,但杜成明没有,他说她颇是风趣。可是不比划那个手势确实算不上什么证据,这个疑点太单薄。
“你贴在墙上的那些纸,谁人都看过两眼,但谁人都没认真看,因为没人看得懂。”冉非泽抚着她的头,“你贴得很好,非常好。那杜大人主动坐了这位置,甚至有些失礼在抢在了秦捕头的跟前坐了,我当时没留心,但后来席上他借着说话喝水的小动作,似不经意地一直往那处望。后来我试了每个位置,终于明白他往那处望的用意。这才怀疑他。”
“他们说要回去休息,安排布置,他有时间去那树林里伺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