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培辛苦地又脱一次裤子,把腿抹了药酒,再费劲地把裤子穿上。这一轮忙乎,又是痛又是喘。再把冉非泽叫了回来,她已经狼狈得没脾气了。
结果考验还在后头。
冉非泽开始给她捏腿推拿,那痛得简直是惨绝人寰。
苏小培嗷嗷地叫,倒在床板上,下意识地挣扎着推拒冉非泽的手。
眼泪这次是再忍不住,哗哗地往下流。苏小培记忆里,上一次她哭是她爸爸去世的时候。
她嚎了半天,冉非泽终于是停了手,他一本正经问:“姑娘,点哑穴或是咬布巾子,你选哪一样?”
“啊?”苏小培眨巴着泪眼,茫然不知他在说什么。
“姑娘叫声不雅,这里门薄壁疏,恐惹非议。”
“啊?”苏小培继续茫然。
“哑穴或是咬布巾子,姑娘选一样吧。”正义人士冉非泽继续一本正经。
苏小培终于明白过来了,他叉叉的啊,她在她有限的26年多的生命里真的没有叫过床啊!
“来布巾!”咬牙切齿咬牙切齿!
腿很痛,心更痛,这真是个让人绝望的世界!
她不服气!绝对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