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一看这情形,马上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走出来对白玉郎道:“老六啊,你年纪轻轻的,嘴还能再严一些吗?”
白玉郎急得摆手:“我不是有心的,便是与冉叔闲聊呢,哪知说漏嘴了。”
冉非泽黑着脸,瞪着苏小培。屋里其他师爷和不远处的官差见得这边情形不对都过来劝有话好好说。冉非泽不理众人,只问苏小培:“为何要找庙庵?”
苏小培一脸为难:“我就是……”想了想,抿抿嘴,挤出一句:“我想家了,有些事,我得回家处理。”
回家?一旁众人听了难免心里嘀咕,听说这苏姑娘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呢,可是回家与找庙庵有何关系?
冉非泽黑着脸,但却没喝斥,他只是盯着苏小培看,看了一会,扭头走了。苏小培叹气又叹气,对一脸不好意思站在原地的白玉郎道:“你看你,你能办成何事?”
白玉郎挠头:“那,那我负责将冉叔哄回来哄高兴了还不成吗?”
“不用你哄。你哄了我做什么去?”真是不识趣啊,苏小培又叹气:“你快些打听打听,哪些庙庵灵的,我要看看去。”
还要打听?白玉郎苦着脸。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那大姐你定要将冉叔哄高兴了,不然我会吃苦头的。”
“你明日若是没打听好告诉我,你也会吃苦头的。”
白玉郎撇着嘴很委屈地走了,但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可别为了他这漏的嘴让冉叔和大姐绊嘴闹别扭才好,那样他会内疚的,真的会。
白玉郎并不知道,冉非泽和苏小培并没有吵架绊嘴,这天夜里,冉非泽还送了苏小培一根红线编的手链子,绑在了她的腕上,那上面还穿了一颗小小的石头,很是好看。
冉非泽送这手链子的时候脸有些臊,他没告诉她这红线是他在月老庙里求的,也没告诉她石头是他自己琢的,内圈里头他有偷偷刻了个“冉”字。他告诉她,这是他在庙里求的平安石,镇福的,最近事太多,保她平安。
苏小培抿着嘴笑,很高兴地把红线绑上了。“你还有这手艺呢?”她抬头对他笑得甜,笑得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等吻完了,才反应过来他错过了狡辩的时机,这会才说这不是他的手艺真是他在庙里求来的,不合适了吧?
为这别扭他又吻了她,男子汉的面子总是要讨回来的。
之后连着几天,苏小培都去跑庙庵了。冉非泽没陪着去,在白玉郎看来这是冉叔还在生大姐的气,他这罪魁祸首当然得全力相护,跟着一趟一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