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们是谁都没想过元春还有出宫的一天,还以为她就是做了太妃也得在宫里安度晚年。
“没想到呀,没想到呀。”惜春喝了一口葡萄和冰糖酿的酒,一脸感慨,“这柳岸花明的,差点晃瞎我一双那什么金的眼。”惜春学绯歌说话却忘记了关键词,不过她自己也没当回事就是了。
谁说不是呢。
想到元春不过是一时善待了一个小丫头就能有这样的结局,众人一时都有些不知道如何言语。半晌泡在温柔里的几人都齐齐看向绯歌。
她们真的挺好奇赝品绯歌是什么样的。
“容貌并不出众。”探春回想了一下那日在宫门口见到彤语的情形,“性子也没看出什么来,可能聪慧或是旁的什么,一时没瞧出来也是有的。”毕竟距离不近,又没见她如何,看不出来也正常。
说实话,听说有人被教养的极像自己,绯歌刚开始听时还觉得很别扭。但又不得不说,她这种性格也确实挺好养活的。
不过虽然好奇,却没想要看一看的冲动。
黛玉没见过元春,惜春更没见过了。探春早年对元春的记忆都是从旁人嘴里听来的,今儿一见元春才发现府里那些与元春有关的传闻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却没失了原色。
雍容大方,贵气尊贵,气质沉稳。
“也不知道二姐姐还记不记得大姐姐的模样,她到是比咱们更能演好一出姐妹情深。”
绯歌挑眉,摇头轻笑,“你们不知道,当初在府里时,她们就没甚交集。这么多年过去了,二丫头估计也没多少记忆了。到是元春应该还能记得二丫头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元春和贾珠这对兄妹可比贾琏和迎春在府里受宠呢。
“你要去见见她吗?”
“自然是要见的。”绯歌用银签子扎了块果子放在嘴里,脸上多多少少出现了几分回忆,“我那时淘气,还让人做了不倒翁的底座来玩。坐在书案前一刻都静不下来。现在想想,当初若不是她一力督促,我怕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呢。”元春教过绯歌很多东西,像是琴和琵琶就是元春手把手教的。
想到这里,绯歌扬声喊了一声扶摇,“我记得库房收着两端上好的古琴,你将那焦尾琴找出来,再添些东西送到直隶。若问是谁家的,只说是故人,旁的先不要多言。”
“是。”
惜春在一旁见绯歌这般吩咐想了想,也叫人收拾份东西给元春那边送去。黛玉见此,自是也不甘落后。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