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蒙上了一层刚刚发出来的热汗。
盛明盏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后脖子,沈绒喘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终于有力气了,将她早就绕到前面来的手推开,羞愤道:
“哪有你这样的!”
“怎么了?”盛明盏无辜地问道。
怎么说她是狐狸,她就真的越来越狡猾了?
沈绒控诉道:“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好不好?”
“没有准备,不还是这么轻松到了?而且我看你很有感觉。”
沈绒都不敢去看盛明盏手上的“罪证”,羞得满脸通红,一膝盖顶在她的胳膊上,“滚!”
盛明盏一边笑,一边被她顶得整个人晃了晃。
骂完人自己滚了,沈绒走了两步腿还是软的,差点摔倒。
幸好盛明盏扶了她一下。
“小心。”
“哼。”
“我扶你你哼我,虽然好心没好报……”盛明盏跟着沈绒到浴室门口,“但我还是怕你再摔倒,过来保护你……”
话还没说完,就差点被沈绒无情关上的门拍中面门。
盛明盏:“……”
好凶。
但是凶得好可爱,想每天都被她凶。
拧开花洒,顶喷喷洒出丰沛又柔和的热水。
水流从沈绒的肩线向下淌至蝴蝶骨,被蝴蝶骨分成两路。
沈绒确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盛明盏对她简直能为所欲为。
或狡猾或者撒娇,甚至颐指气使地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地去做,更何况是略带可怜的请求。
停下手中的动作,无奈地叹了一声。
脚边的泡泡一个个相遇、相撞又互相融合,膨胀到极致。
就像她和盛明盏的爱。
沈绒静静盯着泡泡,见它们不期而遇,又轰然破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
明天就是除夕,沈绒和盛明盏带了一大堆的年货回到千里春秋128号。
到家的时候沈黛正和蒋阿姨打扫卫生,两人说了什么,同时笑了起来。
“是啊,可不么。”
沈绒进屋,将手里大包小包放下,问她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蒋阿姨看她带了食材回来,便过来帮忙拎到厨房去。
“你妈妈要跟你说件大好事。”
沈绒将外套挂起来,见沈黛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