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哪儿去了?”
刘昭一把抓住那少年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其拉到了几人身前,憨笑道:
“这位同学,你的床铺在这儿呢!”
“你!放开俺!”
那瘦弱少年似是很气愤,使劲挣扎着,可刘昭的力气太大,任他如何用力,都只能在原地扭来扭去,好像一只虫子般,看的王大虎二人是直接笑出了声。
“你们!”
这笑声听在瘦弱少年耳里,顿时令他泪眼婆娑,见状,刘昭急忙道:
“这位同学,何……何故哭泣啊?大虎兄弟他们已经把床铺还给你了啊!”
那瘦弱少年听到刘昭这番话,泪珠子是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哽咽道:
“你!你!放开俺!”
“哦,好。”
不明所以的刘昭下意识松开了手,见对方哭的稀里哗啦,好奇道:
“你哭啥?床铺也有了啊。”
“你!哼!”
那瘦弱少年恶狠狠的瞪了刘昭一眼,径直扑到了床上,顺势拉过被子,竟是再也不理众人。
“这……”
摸不着头脑的刘昭看向了赵诚,好奇道:
“他这是干啥?俺明明帮了他!”
赵诚无奈一笑,摇了摇头,对面的王大虎却是拉过刘昭,小声道:
“刘昭兄弟别问了,这小子脾气怪得很!”
“哦?咋滴怪啊?”
王大虎和赵毅对视一眼,拉着刘昭和赵诚来到了一处角落。
“兄弟,你有所不知啊!”
王大虎叹了口气,小声解释道:
“这小子本名马升,原是花谷村的,自小生父去世,母亲在前年带着他嫁到了禹房乡,他继父是俺本家叔叔,也有一个四岁的儿子,按大衍律,寡妇改嫁所携子嗣当随夫姓。
可这小子不愿意,本来嘛,这也没啥,俺叔和族老们也没强制,还让他接着上学,可这小子却不识趣,连俺叔一声爹都不叫,去年,他娘,也就是俺婶子怀了俺叔的亲子,这小子便越发冷僻了,后来,俺婶难产,执意保小,最后落得个一尸两命。
哎,从那以后,这小子连话也不咋说了,别人好心劝他,不是不理,就是被他骂跑,整天不是在俺婶坟头发呆,就是拿着一本书看,后来,他的课业考了第一,俺叔咬着牙把他送到了这县镇学馆,可这小子愣是一声没吭,连句软话都没说过,就连俺叔给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