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她突然庆幸自己没有进宫了。
瑶娘点头:“这算什么,还要打手板呢,我都被打过。只要郡主们背错一个字,我们做伴读的就要代为受过。”
这话听在郁氏耳朵里,又是心疼,拉着女儿的手看,还摩挲着她手里的老茧。
时雨本以为进宫是最轻松的差事,哪里知道这么怕人的,她问道:“五姐姐,你们平日除了念书之外就做什么?”
“天气暖和点就做针线,哦,对了,我给你们都做了荷包,等会儿一并把礼物给你们。但每日鸡叫时就要读书,天□□黑才回来,我反正是倒头就睡。若是回来的早些,就是洪侧妃那里请安。”她把自己每日何时起来,何时读书,晚上何时睡下说了。
这让罗敬柔就更庆幸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外强中干,看似一切都好,实则内里虚,更别提这么早就起来,还得学什么骑马射箭。
大家一处说几句家常,郁氏则让尔珍把东西分派好,见时雨和敬柔都在,就直接送给她们了。
瑶娘还笑道:“你们别嫌少,我只得了这些,大家都沾沾喜气。”
“那怎么会呢,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罗敬柔外祖家中是侯府,家中还有个汪妃在宫中,逢年过节也有赏赐,并不在意,只是随口一提。
时雨倒是很高兴,她不知道为何,明明心里说要和五姐姐保持距离的,可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想和她玩儿。
就像现在,瑶娘在廊下教敬皓投壶,她准头非常准,几乎是十投九中。
“五姐姐,宫里还教这个么?”
“当然,这属于射礼的一种,但是也不是人人都很精通,我反正每天学什么,若是学不会就最晚走,所以投壶就学的很好。”
时雨疏离不到一会儿,就过来和她们玩投壶。
当然,这样的投壶罗敬柔玩了两把,就没有兴致,进去坐下了。
却说,郁氏送了荔枝干和柿霜的攒盘过去,又装了一小罐百合粉,再有佛经一本,让人送到窦老太君处。
窦老太君见是尔珍过来的,知道她是郁氏的大丫头,不免笑道:“怎么这个时候送攒盘过来?”
“是我们五姑娘从宫里回来了,皇长子府里赏了些物事,我们太太就特地让奴婢送来您这里,这本佛经是我们姑娘在宫里亲自为您抄写的。另外还有她自家做的针线,让奴婢送来,此时家中正准备开宴呢。”
“原来是五丫头回来了,我是前几日听你们太太提起,倒是忘了,你也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