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良久，她的眉忽然一皱，翻手取出之前在青云阁中得到的玉符，想到自己的试炼结果，她颓然一叹。

“道友，在下实力不足，未能登榜。”

将信息传递出去后，风灵还想着询问对方遇到的问题，结果手中玉符突然碎裂开来，她愣了片刻，失笑一声，“原来当时那人就知道我不会登榜啊~”

自嘲中，那玉符化为粉尘从她的指间散落。

与玉符尚有联系的另一端，曲汉中看着身前浮现的一行小字，皱眉将手中的玉符捏碎，“果真帮不上忙啊……”

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烦躁，叹息道，“姜芸，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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