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看向儿子,“妈妈不管你以前什么恩怨,既然这么多年都让你放不下也解不开,趁这个机会就好好把心结给解了。不过,”
她特意停顿。
“凡是都要以大局为重。不能拿集团利益当儿戏,也别因眼前一点小事被你姑姑那边抓住什么话柄。你爸爸为了M.K付出多少心血,别人不知道你该知道,你爸不容易。”
这些年,慕温怀和裴钰对他视如己出。慕靳裴:“妈,您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不会损害M.K分毫。”
到家,裴钰有些迫不及待打开那幅画,细细欣赏。
慕靳裴到卧室换了衣服下楼,母亲还在欣赏佳作。
“上亿的画都不见您逮着不放。”慕靳裴双手抄兜,随意地靠在门框上,没进书房。
裴钰:“看对眼的就不能用价格衡量。”
她示意儿子:“过来看看,保准你喜欢。”
慕靳裴也有艺术天赋,遗传了他的太奶奶。不过后来养父培养他经商,画画这条路就没坚持走下来。
慕靳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能画出什么大作。”
说归说,他还是走过去。
裴钰:“怎么样?有没有被惊艳到?”
慕靳裴盯着画,脑海里回放的是季星遥那双眼,璀璨如星,又清冷孤傲。
这幅画要表达的是,未来.迷茫.希望。
裴钰看懂了,所以喜欢。
“我跟星遥有缘,审美都一样。”裴钰喊来管家,把这幅油画收起来。
慕靳裴:“一幅画就能说明审美一样?”
裴钰:“不止这幅画。”她说起下午拍卖会,“我还看中了一幅藏品,结果有人跟我竞价,最后加到两千八百万。”
管家收了画,离开书房。
慕靳裴:“然后?”
裴钰:“我成人之美了。”她说:“没想到拍下那幅画的就是季星遥。”她第一次把看中的藏品让出去,结果就让给了季星遥。
“季常盛对这个女儿可是够宝贝,季星遥喜欢的不管多贵他都会拍下来。”裴钰随口说了句。
慕靳裴走神片刻,他让母亲早点休息,“我上楼忙了。”
裴钰挥挥手。
慕靳裴不忙,但头疼,一阵一阵。
他给朋友打电话,刚拨出去他意识到这是在北京,没有时差,半夜就是半夜,他立刻摁断。
很快,朋友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