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期间话题都是围绕着季星遥,不尴尬也没冷场。
季星遥能给慕靳裴的私人时间并不多,午饭后在家里待了会儿就要赶去画室。
慕靳裴送她过去,路上季星遥一直黏着他,不时索吻,只有这个时候慕靳裴才感觉到季星遥是他的,可到了画室,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画布上。
他没急着离开,“我给你煮杯咖啡。”
季星遥换上舒适的家居服,“你要不忙就在这里待会儿,不过我没时间跟你说话,怕你无聊。”
慕靳裴想留下陪她一会儿,后来又作罢,他在这里或多或少会牵扯她一点精力。
咖啡煮好,他倒了一杯放到她手边,又把保温杯装满。
“遥遥。”
季星遥抬头,他已经穿上大衣。
她起身过去,慕靳裴把她抱起来,“过几天我来接你,每天的中药别忘了吃。吃完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去骆松那给你开药。”
她回吻他,“你要是想我了直接来画室。”
慕靳裴把她放下,拇指抚抚她的脸颊,“忙吧。”他带上门离开。
楼下,张伯正围着广场转悠,今天阳光不错,他在车里坐久了下来活动活动筋骨。
慕靳裴看得出,张伯是在这里特意等他。
他走过去,“张伯。”
张伯点点头,“星遥又开始忙了?”
“嗯。”慕靳裴双手抄兜,在边上站着不语,他在等张伯说重点。
张伯拧开茶杯,茶叶从早上就放里头了,早就没了味,有些事逃避也不是办法,他艰难开口,“张伯要让你失望了。”
他抿了口清淡的茶水,明明跟白开水没区别,可喉咙里还是发涩,“靳裴,我很抱歉。”
这声音莫名苍老,透着歉疚和悲凉。
慕靳裴望着熙攘的街头,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他跟张伯之间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没什么。您遵从您内心就好。”
“谢谢您的坦诚。”
他抬步离开。
当初在纽约别墅,他去季星遥房间陪她,张伯却一直站在窗口喝咖啡,也许那时张伯便不再是以前的张伯。
失落吗?
不知道。
张伯一直目送慕靳裴那辆跑车远去,汇入车流。
慕靳裴开车上了环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上来,又要去哪。期间他想去顾家曾经的老宅看看,清醒后又打消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