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里正,这个解鸣初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你将他的情况详细说与本官听听。”
丘里正已经从惊恐之中恢复了一些,整理一下思绪后回道:“其实小老儿对这个解鸣初也不太熟悉,原来这间宅子的主人并不是他,这里住的是一户姓方的人家。不过他们家男人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利滚利之下已经无力偿还,就连夜带着妻儿偷偷逃走了。其实这间宅子也能卖不少钱,只是欠的钱太多了,就算把宅子卖了也不够还。他们一家逃走之后,宅子就被赌场的人拿到牙行售卖,这才在三年多前转手到了解鸣初手上。”
白若雪听到后一惊:“这宅子解鸣初买下才三年多一些?可他被杀也应该有三年之久,难道他才搬到这里没多久就被人杀了?你第一次看到解鸣初是在什么时候?”
“作为里正,宅子换主人之后当然要来看看,所以小老儿在得知以后第二天就来这里了。那个时候应该是三年前的五月,因为绣球花还没有开放,所以肯定没到六月。第一次见到解鸣初的时候,小老儿吓了一跳。”
“这是为什么?”
“怎么说呢,这个人看上去非常阴沉,两眼无神、面黄肌瘦。虽然穿着一身新衣服看起来光鲜亮丽,不过和他那副样子一点也不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猴的……”
“沐猴而冠?”
“对对,就是这个词!”丘里正连声道:“这人个子矮小,还真像一只猴子。和他说话也爱理不理样子,半天也搭不上一句话。小老儿自讨没趣,就把这儿的规矩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回去了。”
“那个时候绣球花还没有开放,这说明你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来了一次,对吧?”
“对,那是隔了一个多月以后了。第二次过来是因为得知他找人担保,成为了鸿胪寺的仆役,所以想过来看看。那可是一份美差,吃得好、住得好不说,经常还能见到其它国家的大官。要是人家一高兴,多给一些赏钱那也是有可能的。”
“你第二次来的时候粉色的绣球花已经盛开了吧,那么他应该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你来这里见到的又是谁?”
“没见到人。”丘里正摇了摇头道:“小老儿到了以后敲了一下门,但是并没有人答应,门也被锁住了。”
“既然门已锁住,那你是怎么看到粉色绣球花的?”
“小老儿推了一下门,然后从门缝往里望,不过没看到里面有人。绣球花就是从门缝里看到了,当时小老儿还在想,这花儿的颜色怎么与前几年看到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