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单独个案不便直接插手,并且,有人就等着他直接插手然后才好做文章的,所以,我们也不好再用人情逼求那位贵人现在就出手。可问题是,如果时间拖得越长,北辰出事的机率就越大。毕竟,干这一行的,吴总你也清楚,总要有些非常规的手段。若是查得时间越长,一旦真查出什么问题来,对谁都不利。”
“那也就是说,现在,那位贵人如果出手的话,就必须要有一个出手的理由,或者说,必须要有一个出手的机会,可以让他堂而皇之地过问这件事情,是这么样么?”吴浩凝神问道。
“确实如此”,伊然点头道。
“那也好办,我可以帮你们制造这个机会”,吴浩心下间盘算了半晌,将心一横,抬头望向了伊然,微笑道。
富贵险中求,这一次,他准备好好地博上一次。
“帮我们制造这个机会?”伊然和孙海波再次怔住了,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沉默了半晌,孙海波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兄弟,你确实,不是在开玩笑?”
“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吴浩望向了他们,“其实很简单,如果你们同意,我现在就弄上一帮民工到市政/府告状去,再拉个横幅,金岸集团欠民工血汗钱不还。”
“啊?”伊然和孙海波俱都大吃一惊,“兄弟,你这么搞,哪里是在帮我们?分明是想让我们金岸集团垮得更快啊!”
伊然也面露不悦之色,只是不便发作,就那样看着吴浩。
“孙总,先听我把话说完。现在金岸集团的人不是我们这些人这么多钱吗?拿我举例,我手底下的工人也有不少,虽然是给我干活,但我只是垫资,最后还是由你们金岸集团出工钱的。你们欠我的钱,就相当于欠这些工人们钱。所以,我现在只要找上大批的工人,去市政/府那边告状,就说金岸集团欠我们钱不给。
这样的话,那华总这起案子可就由单纯的经济案件演变为影响社会稳定的群/体性/事件了,这样涉及执政根基、民情民生的事情,不仅是地方政/府的事情,更因为天阳是省会城市,所以也是省政/府治下之事。一旦事情爆发,伊夫人、孙总,你们说,那位贵人是否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堂而皇之地过问了呢?
一旦他要过问,必定会雷霆震怒,让地方政/府出面,马上把这件事情摆平,让相关部门放人,然后立马把钱给民工。
这样的话,那位贵人还落得了一个好名声,所有人也都拿到了钱,而金岸集团和华总也是有惊无险,毫无闪失、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