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这一块的费用依旧算我的,怎么样?”吴浩问道。
“我嚓,这不行,那你不吃亏了么?这要一作价,至少十七八个亿起,你怎么也得占超过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啊”,刘玉庭是何等人物?迅速地在心里转了一下,当即摆手说道。
“行啦,老哥,一旦真正地将我的理念变现运行起来,保证财源滚滚,到时候赚了大钱,你该后悔给我这么多的股份了”,吴浩笑道。
“那可说不准,要是不成功呢?那你这活儿不但白干了,真金白银投进来的钱也要打水漂了”,刘玉庭皱眉望着他道。
“大哥,你不是骗子吧?既然不是骗子,是想来做事的,那肯定是要奔着成功去的呀?更何况,投资这种事情,原本就是有风险的,但收益永远和风险挂钩,风险越大,回报率越高,这就是一场赌博嘛,我赌我行,我赌你赢,所以,我在三年之内,算是把自己所有身家都押上了,和你一起赌一起,怎么样?”吴浩笑问道。
“可我还是觉得你亏,给你百分之三十五吧,市政占百分之十九这个估计是雷打不动的了,我百股百分之四十六就可以了。”刘玉庭道。
“得了吧,你辛苦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自己不控股,那才是血亏,徒然增加了太多的风险。这是个原则性的问题,不容改变。所以,还是按我说的,我占百分之三十,然后把我的责任分工写得明确一些,你该控股控股。哥们儿之间,不说那些”,吴浩笑道。
“兄弟,你确实是个做大事的人”,刘玉庭眼神感动地望着他,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我觉得你这样的心性才是做大事的人,难怪,你说拉投资就能十几几十亿地往过来”,吴浩笑道。
“其实我的天业集团这几年不太景气,所以,近五年内,这也是天业集团最重要的一个项目了,如果真成了,我也能跟那些股东们有个交待了,压力也不至于那么大。所以不成,那恐怕你以后也就见不到老哥我了,我也羞于在国内待着了,直接跑路该干啥干啥去了”,刘玉庭苦笑道。
望着他鬓角的斑白,吴浩心下间慨叹,每一个看似风光的人背后,都是一把辛酸的眼泪啊!
“等咱们都缓过来的时候,一起合计着,再干些大事!”吴浩笑道。
“那是必须的!”刘玉庭狠狠一握拳头。
剩下的事情,就由其他的下属跑去了,看看时间不早了,吴浩也着急回公司处理其他的事务,也就告辞了。而刘玉庭也没有多做挽留,真兄弟之间,不用说那些虚头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