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她心里到底想了什么。
“那位贤妃娘娘……嬷嬷可曾在宫里见过她?”元春收腹,眼眸低垂的站在屋里,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的问道。
吕嬷嬷眼底闪现一抹鄙夷,“老奴福薄,不曾见过这位贤妃娘娘。到是旧年在宫宴上见过一些进宫赴宴的宗室女眷。”
宗室女眷?
元春心中了然,直接换话题问起了旁的。
屋里的元春换了话题,屋门廊下听八卦消息的绯歌也跟着换了话题。
其实最近绯歌一直在想,她老子是行猎时从马背上摔下来伤了膝盖,然后‘病逝’的。
都说‘善泳者溺,善骑者堕,各以其所好反自为祸。’所以哪怕绯歌对她老子坠马的真相很是怀疑,也不得不承认坠马这种事情有着一定的概率。但打死绯歌都无法相信伤个膝盖就‘病逝’的娇弱死法。
泰半江山都是她老子打下来的,死在这种‘伤’上,埋汰谁呢。
虽然那人只给她当了不足一年的老子,但那小一年里,她却过得比公主还要恣意。
更何况他随手做的那些安排以及重新将前世她带了一辈子的气哨送给她,只这两点,她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你们快看,这丫头竟是站着睡着了。”
绯歌闻言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快要走到她跟前的小姑娘,然后笑得极可爱又亲切的行礼问安。同时声音还微微扬起,叫屋里的人听得真切。
“王大姑娘来了。”
话说,她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