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孟如寄:“你对牧随真好。”
孟如寄错愕,呆呆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牧随……”
“昨夜里,在他怀里,听见你叫他了。”
“你……”
这句话,乍一听,还有些歧义。
孟如寄揉了揉太阳穴,与此同时,心中也确认了,果然是昨晚牧随掉入奈河,身体里的内丹气息唤醒了这个莫离石头,然后估计慌乱之中把他带上岸了。
“说来,你要是没钱给我养老的话,也没有关系,牧随有呀。你们既然是这么好的朋友,你便找他要点呗。”
孟如寄听了,理也没理莫离,只自顾自的盘算,要怎么再回去之前甩掉这个狗皮膏药。
“他可是逐流城主,给我养老的钱,总该是有的。”
也就是在莫离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孟如寄心里关于“把莫离打晕,然后刨坑埋了”的想法忽然戛然而止。
她看向了莫离。
“你说什么?”
“嗯?牧随是逐流城主这事……”莫离看戏一样看着孟如寄,“小孟,你难道不知道么?”
孟如寄,当然不知道。
“他与我一同来的无留之地,魇天君,你怕是认错人了吧。”然而,当孟如寄说出这话的时候,另有一道稍显吵闹的声音却穿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我们可渡过人。”
“就前段时间。”
“逐流城的城主就渡了。”
逐流城主,富可敌国。
许多过去的声音画面接入孟如寄的脑海中,她陷入了不可遏制的沉思中。
“昨日虽没有见到他的模样,但我知晓的,无留之地叫这名字的人,只有那么一个。”
莫离看着孟如寄,颇为玩味的又点了点孟如寄手里的药丸:“小孟,你讲义气,但你的朋友似乎不太讲诚信呀,自己的身份都没有明说。”
“名字而已,也可能相同。”孟如寄似解释,又似呢喃,“而且,牧随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莫离的声音有些迷离飘忽,落在孟如寄的耳朵里,似疑问却又似某中印证。
孟如寄抬头望向莫离。
莫离白皙的脸上,红色的薄唇勾出了诱人的弧度。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孟如寄想到了昨夜牧随从奈河里爬出来后,有些奇怪的小反应。
他今天对她承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