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得个明白!”
那公子嘴角微微上扬,面前却是大惊,一把扶住赵诚,连声道:
“使不得使不得,沈先生虽然严肃刻板,却也是位难得的好先生,想来不会过多为难那位,顶多罚写抄书就是了。”
闻言,赵诚这才松了口气,又是对着那公子行了一礼,感激道:
“多谢!”
“不必不必,你我既是一营之属,理当携手,在下樊荣,不知……”
见对方报号,三人急忙报出各自姓名,那公子寒暄两句后,便告辞出了学堂,赵诚三人虽担忧刘昭,可也不敢违背先生的意思,只好带上山长送的衣物,先行回了住处。
另一边,刘昭低头亦步亦趋跟在沈先生身后,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直到来到一处大些的木楼前,二人才停了下来。
沈巍理了理过分整齐的衣装,抬起手在门上敲了三下,
“笃笃笃!”
“进来。”
听到回答,沈巍对刘昭说了声“你且留在此处”,随后轻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为柔,咱们都是好友,何必敲门呢?”
屋内,一名男教谕无奈的说着,他是沧浪营的营主——郑昂,与其余三位教谕乃是同年好友,
“礼不可废。”
沈巍认真的说了一句,接着道:
“诸位可还记得之前年同学提起的学生吗?”
“你是说那个命格很奇怪的?小莲还真是能给咱们出难题!”
曹婴黛眉微皱,虽是抱怨之语,可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欣喜,她和年先生是同学,也是闺中密友,二人一同成为的教谕,却是分别两地,如今有旧友消息,她自是满心欢喜。
“芷兰,你啊,总是口不对心,为柔啊,唤他进来吧,让为兄好好看看。”
见自家大兄大话,沈巍点了点头,轻声道:
“进来吧!”
“是!”
外面的刘昭应了一声,本欲迈步而入,可忽然想起什么,低头抚平了身上的褶皱,又深吸口气正了正脸色,这才走了进去。
“学生刘昭,见过先生!”
一进来,刘昭便躬身行了一礼,四位教谕见他这样,皆是略点了点头,
“起身吧。”
“是。”
刘昭直起身子,见屋内有四位先生,心中一慌,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见状,沈巍眉头一皱,出声训斥道:
“这又不是穷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