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带,七茜儿还不客气的指着九思堂那几个令主指派人呢。
“那边那个大高个,把你们腚下的垫子给小和尚拿来一个坐,小和尚忒干净一人,坐这里本就不合适,这地方到处血淋淋的不吉利,人家出家人,可别污了人家。”
现场就管竹屏吐了两口血,这又是埋汰自己呢,管竹屏伸手拍拍心口,他忍了,能把百泉山引到护国寺对立面上,便是死了也觉着值得了。
可护国寺众僧人却是满意的,自己家小主持可不就是天生佛子下凡,世上最干净之人,虽他们不满意自己主持被人拉住手,可听这女施主一口一个老哥哥,一口一个你这孩子,想来年纪也有个数目了,如此便也能忍得。
可怜北派执令谢五好被当做了小厮,亲自上斗台送垫子。他却没看到自己弟弟,早已经把脑袋埋在了铜锣里。
那台上没一会便坐成了三角,护国寺四苦大师坐在一块缎子垫上,身边还摆上了素点心,他身后还站着九思堂执令谢六好,而管竹屏捂着心口,就被自己徒孙扶着坐下,正在缓缓运气疗伤。
看客们皆想,纵横江湖也有个年头了,怪事见到不少,却属今儿最奇异。
等到七茜儿坐下,四苦便问七茜儿:“却不知女菩萨要怎么分辨?”
七茜儿想了下,便对四苦道:“小和尚,才将你们说,是我气的这老头儿吐血的?”
四库大师没说话,只念了一声佛。
七茜儿便一拍膝盖道:“冤枉啊!不是我说他,你们看他这件衣裳!”
大家便一起转头就去看管竹屏的衣裳,管竹屏羞臊,就立刻用手护住胸前脏污之处怒视七茜儿,胸中又是一阵翻涌。
七茜儿对他哼了一声,扭脸对四苦说:“我说是他不孝子孙气的,还真不瞎说他,你看他这件衣裳,这是老北边七百大铁钱就能买到的宽面清布,懂了吧?”
恩?不懂!众人齐齐摇头。
七茜儿就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们一个个的真是傻子。”她指着彩棚外的银箱道:“那边的银子据说都是给我的供奉,这话不假吧?”
众人又一头,实在琢磨不透这女子到底要做什么?
七茜儿此刻就得意起来了,她掰着指头给小和尚算了起来:“不是我说,这位都八十四了,是牙齿都要掉光的一老头儿,你看谁家老太爷这岁数要千万里奔波着给子孙出头的?没有吧!不该吧?”
这话,要怎么回呢?
周围人一想,却也是啊!庞图闯了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