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那干孙他有多气人,我们这……”
老太太抬手打住:“花儿他娘,不是老太太我说难听,你儿子好不好,回头忙完了你家里管去,没得过两日喜事到眼前了,我满家三代给你动弹,你来给我抱怨儿子?那你就不讲理了?没这么处亲戚的?”
老太太满脑袋银发一探,伸手开始拍自己脸颊羞臊人说:“呦,还燕京大侯门,正经八百的燕京老爷家,给儿子娶媳妇不出钱吖?咋,你儿子倒是叫个花儿,他也不是天赋异禀吉儿上生花奇异的很了,摆在那儿就能摆摊收钱儿,他是你家的,你生的!他娶媳妇呢!来来,看老太太的脸,疼不疼?丢不丢人?”
三位妇人倒吸一口冷气,一肚子道理都接不住这一招。
狂野的灵魂都齑粉了。
老太太拍了几下放下手:“花儿他娘,老婆子最讲道理不过,可是人呢,心眼子都有个里外,我懂!可没小花儿,我知道你们是谁啊?对吧?
咱既然做了正经亲戚,又从前交情不错的,今儿我其实是照顾你,搭救你呢,这道理你得明白。
亲戚本分我做到这里,那你也不必谢我,就问你,这里里外外都是我大孙,孙媳妇们贴补的,哎呀~你家添丁进口,没道理我家花钱儿,那小花儿往后的崽子若跟了姓陈的,没二话!这媳妇陈家娶了……”
柴氏吓一跳,抬脸便说:“那不能!老太太,我家娶妇,我家娶妇!不~不能这样!”
老太太就笑了:“所以呢,花他娘,问你呢,光腚来的就不问你了,可你们穿着衣裳呢,就带钱了么?”
七茜儿看的如醉如痴,却发现自己缓缓下沉,陈大胜放下她,双眼委屈哀求。
七茜儿无奈,只得蹲下,陈大胜又骑了上去。
这也是看的太忘情了。
常连芳的整个身子顺着桂树就滑到了地上。
七茜儿肩膀上坐着个陈臭头,百无聊赖,她左右艰难看看,就看到郑阿蛮与李敬圭,边看自己边咽吐沫。
哎,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炸豆腐。
她伸手从琵琶袖子里取了两把给儿子们零嘴儿分出去,还眨巴下眼睛,示意他们吃吧,吃吧,就别看我了。
院子里,柴氏认真的点头:“带了,带了。”
老太太笑了起来,一拍膝盖:“哎呀!我就说什么来着?亲家奶奶上门,咋没人搬坐儿呢,来人,给亲家奶奶看座。”
下面婆子抱来鼓凳,老太太看她们坐稳妥,也不说让人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