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娇二娇。
这俩孩子读书一般,也着实淘气过,却被陈大勇抽回来了,如今人家依旧是读书,却开始想着办法支撑门户了,衙门里都有不入流的闲差事,依着这个名头,凭着那月也不少意思。
如巷子里他们小五叔谢六好,就管着庆丰城里九思堂分堂,若哪个江湖人犯了事儿被关起来。
人家寻了关系想探监,大娇他们能给跑跑腿,捎带赚上几贯过水。
这个钱长辈们是给这份体面的,只要不越了规矩,甚至六部巷的别的官老爷,看在都是泉后街的份上,也都给体面。
寡『妇』养的两种孩子,一种离不得娘,一种若懂事,便早早自力更生。
听到老太太问,吕氏便笑着回话道:“是大娇买的,二娇手多泼,他能存上个钱儿?那是有多少吃喝多少,哼,现在也傻了,看着哥哥置办了铺面,他媳『妇』儿这几日正跟他闹腾呢。”
七茜儿爱听这个,就拿着针线簸箩,一边给阿爹做里衣,一边笑眯眯的听。
寒冬遇雪有暖炉,有食儿饱腹听闲说是人间至上的乐趣,要知道,大娇他们上辈子一个给泉后街某老爷家做门子,离着奴婢差一张身契,一个混的更加不堪,在码头给人管苦力,自己也做苦力。
至于吕婶子她哪里能养这么胖,她是靠着针线给人做活,做呀做呀,眼睛就瞎了。
现在可真好。
众人正说的开心,吕氏家的婆子被她儿媳『妇』打发了人来送咸货,就是腌肉条儿的年前礼。
照着去年的规格,老太太这边吕家送了二十斤,连陈四牛都有其余八家是各家十斤。
吕氏的儿子靠着走门子赚零碎钱儿,她家的迎接新年的咸肉条就得做很多,足足腌了五大缸,泉后街只要有照面的人家,那都有一份。
吕氏买的都是精肉条儿,那婢仆端进来便是满屋子肉香。
七茜儿看这肉条做的好,便笑着说:“还是婶子知道心疼人,我家今年咸货下的少,上次大胜回来还唠叨,就想吃这一口配酒呢。”
哪里是稀罕,就是分谁送的。
不认识,没有情谊的人送来百斤,她也是未必吃的。
听到七茜儿稀罕,吕氏便满足的不成道:“哎呀,这还是事儿,回头我打发你们弟弟再送几十斤来,家里如今不缺这一口,这可不是从前了。”
她话音刚落,嗓门大的杨氏也是这样说:“可不是,从前有根骨头能炖一月汤,现在不稀罕这一口,我家里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