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吃东西不成啊。
管四儿进门,换好衣衫的葛三素就对他无奈道:“劳烦大人,把那婶子喊进来,我,我站不起来了。”
管四儿点头出去,没多久却赶着一辆马车进了后院。
管四儿确实不知该把葛三素带到哪儿,可他就想着那几个妇人的话,心里就怎么都不服气,不该是这样的,这世道就不该恶成这样,黑成这样。
他将马车从所里赶出来,用脚踹了马屁股就随它安排了,可那老马是认识路的,挨了一脚就往燕京东门去了。
大夏日正午刚过,天儿挺热的,那车马出了燕京东门,管四儿就把车帘子掀开了。
他看看车内的葛三素,见她捂着一块毯子,就问:“你,那啥,你不热啊?”
葛三素麻木摇头。
管四儿点点头,一伸手拉住马缰绳就将它引着往护城河的边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远,直走到没路了,面前是条河了,他便下了车,对车内的葛三素说:“那啥,你,你下来,我跟你有话说。”
葛三素愣了下,到底扶着车厢慢慢的下了车,许是觉着她动作慢,管四儿上前一伸手就把她提溜下去了。
记住提溜这个动作,女人是不能招惹的,她们最爱找后账。
这之后的几十年,这两口子一旦吵架那就造化了,葛三素肯定满面愤恨的说,老牲口你当年怎么对我的?照顾人都不会,提溜鸡崽子一般的把我从车上提溜下去,又一路提溜到河边,那河边那个潮气,老娘几天没吃饭,软成稀粥了都,就一屁股坐下去,两层衣裳都湿透了……
“坐!”
管四儿看一处地方野草茂盛,还感觉软绵绵的,他就指着那地方让葛三素坐。
葛三素很平静的坐了下去,也不看他,就看河。
人都带到这儿了,管四儿都没想好怎么打劝这姑娘,好让她活下去。
他就掐着腰,张着嘴,无依无靠的在河边来回走了半天,总算说话了。
他不敢看人家姑娘的脸,就看着河水说:“那啥,从前我总爱胡说八道,我跟我几个哥哥也不老实,可今儿,今儿我想说点实话,真的,我跟你说件,那啥,我谁也没告诉过的事儿!”
葛三素觉着这家伙好奇怪,每天骂骂咧咧,见自己都没有好脸色,咋就把自己带到河边说这样的奇怪话呢?
她不接茬,却抱着膝盖缓缓低下头。
管四儿也没指望她说点什么,就看着河水说:“我从前有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