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了新朝民生,如此才出头阻玥贡山入京,却是与我们有好处的。”
分令点点头道:“确是如此,她隐居百泉山,随便外面翻云覆雨也不出山,那庞图到底做的过了……那么多人命填进去,便是铁石心肠也看不下去了,他若是如这管竹屏晓事,说不得还能好好活着。亏他桀骜,不然却是你我的麻烦了!你说~那玥贡山主把这样一个怪物折腾出来,还结了大仇怨~五兄,你说他现在心里啥滋味?”
这话说的幸灾乐祸,句句不怀好意。
谢五好伸手把自己弟弟手里的豆儿卷了,边吃边看热闹道:“他啥滋味咱不知道,令主倒是说了,看庞图尸首,这娘子就未必输,只……你这庆丰城头却不好管着了。”
他咬着豆子,用下巴左右点点那些趴在看台上的江湖人,还有彩棚外面叠放了老高的大银箱。
谢六好心里缓缓呼出一口气,又悄悄抹下汗珠。
心想,真真是想多了,还隐居?还皇室供奉?那娘子就是……他心内忽一惊,便忽然了悟了一事,小娘子这样打扮,可不就是让大家这般想她的。
台上。
管竹屏一直合着眼,一直到那小娘子接了帖子,慢慢走到他附近,他才缓缓睁眼上下打量起来。
好半响,管竹屏才道:“来人却是榆树娘?”
七茜儿无声的点点头,如管竹屏一般坐下,在他面前打开背后布包,就先取出一对小铜锏放置在一边,又取出一份包裹好的笔墨纸砚铺排起来。
看台上的江湖客议论纷纷,毕竟,江湖上十八般兵器,用金锏的却少之又少,这榆树娘娘的来历便更加诡秘了。
可他们却不知,七茜儿入门便与旁人不同,练到后面更走了诡道,她是舍了江湖人世世代代自我循环的行气道路,自取大地元气供养肉身,又凭气运自我开悟出一身古怪功夫的。
辛伯让她用金锏,那不过是考虑到她一身蛮力,用这样的钝器才是适合,那利刃过肉不过一条豁口,不是要害地方便总有生机,可钝器伤人却最是要命,挨上一下便是内里重伤。
管竹屏正要细细问这女子的来历,却看她取出包袱里的笔墨纸砚摆好,又打开斗贴,便认认真真的在斗贴落款之下,写了三个大字,榆树娘,接着年月日,最后取了手印,对着名字又端端正正的印了下去。
写完,这女子又把斗贴倒对于他,缓缓推至他面前,就声音嘶哑着说:“闲人风中立,蠢驴才混江湖,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的就打打杀杀,哎~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