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白一走,秦牧尘脸色灰败,他从前的傲气和意气风发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安怡原本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习插花,听到佣人的汇报,也连忙下了楼,没想到姜叙白已经走了,自己哥哥不言不语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哥嫂两人貌合神离,她已经知道了一点,只是觉得是自己哥哥单方面要和嫂子离婚,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
本来应该在林洛珊身亡的那一晚就有人要通知他们的,只是涉及到了陆家的绑架案,所以消息晚到了几天,这下子秦家和林家都知道了。
陆家只是气氛压抑了一点,但是林家,林父林母却一下子哀嚎出声,林母更是哭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女儿再怎么不堪,那也是自己女儿,自从知道了林洛珊在同学宴席上因为一件旧事的旗袍而和陆家的媳妇有了过节,就想尽办法在为她出主意,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情。
姜叙白听着背后传来的阵阵哭声,有些烦心地点了根烟,事情已经办完,但是索性他今天人在h市,不如就去陆家老宅看看吧。
他和陆锦承上学时也是很要好的朋友,只不过后来陆锦承将来要继承家业,学的是金融经济的方面,而他更喜欢那种在训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感觉,所以就报考了军校,后来就成为了一名特警。
不过他们之间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
佣人萧伯在门口监督修剪花草的老师傅,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笑着朝他问好,他还眯了眯眼睛。
“萧伯,是我叙白。”姜叙白做了个鬼脸。
萧伯模糊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孩一下子重合起来。
除了长高了长状了之外样子和印象中没多大差别。
“原来是叙白小子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啊?”萧伯边说边把人请进去,还让人去告知了陆博然。
“今天来这里出差,正好事情办完了,就想来看看您和陆爷爷。”姜叙白很是熟稔地扶着萧伯走了进去。
两人一到客厅,陆博然也到了。
他真是好几年没见到过这小子了,自从去了队里,见面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姜小子来啦看我这把老骨头啦?”陆博然哈哈大笑着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佣人又为两人倒了茶水准备了点心。
姜叙白和陆锦承一样大,也算是陆博然看着长大的。见到他长得很精神,眼中也是带着年轻人独有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