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事,他就悄悄跟踪彭白全,折腾到半夜不说,因为琢磨彭白全的事,昨晚又没怎么睡觉,现在身体已然处于高度疲劳的状态。
蔡铭海这时候主动说起正题,“小邱,你这么早突然给我打电话,可不是单单为了跟我吃顿早饭这么简单吧?”
邱阳新神色认真起来,“蔡主任,啥都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
蔡铭海好笑地指了指邱阳新,“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我现在不在县局工作,你也都好些日子没跟我联系了,突然给我打电话,除了有事找我,还能有啥?这根本连猜都不用猜。”
邱阳新连忙道,“蔡主任,主要是因为办案太忙了,不然我老早就想着周末没事去看看您了。”
蔡铭海笑着摆摆手,“得,你就不用跟我刻意解释了,咱们又不是外人,说正事。”
邱阳新轻点着头,先是左右看了看,这才凑近蔡铭海,低声道,“蔡主任,是这样的,我想跟您说下有关彭局長的事。”
蔡铭海皱起了眉头,“彭白全怎么了?”
邱阳新理了下思绪,将最近正在办的宏星集团以及跟田旭相关联的案子和蔡铭海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把戴兴良和自己说的话以及自个昨晚跟踪彭白全的发现跟蔡铭海说了起来。
蔡铭海听完后先是一愣,随即看向邱阳新,“小邱,你好大的胆子,跟踪领导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