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那臀-瓣儿,那小腰肢那大胸脯,哪个不让人上火……晓得什么画卷,比这更让人上火吗?那就是她们站成一排,脱光了衣裙,再背对着你……”
钟魁不理睬这头鬼物的胡说八道,“行了行了,擦干净口水说话。”
只是姑苏自顾自说着些沾荤的言语,钟魁无奈道:“别碎嘴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姑苏行走在埋河水面上,吐了口唾沫,“求人有屁用,乱臣贼子要是谋反,求寡人不杀就管用了?”
“猪挤在墙角还哼三哼,你倒好,闷葫芦一个,活该你光棍一条,搁我,瞧见了那啥九娘,怕个啥,冲上去抱住了就是一通啃,生米煮成熟饭再说,这就叫饿狗不怕恶棍,好女最怕郎缠……”
钟魁实在听不下去,心意微动,胖子立即直挺挺倒在水中不起,片刻之后,它才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呲牙咧嘴,可不是装的,使劲拍打身躯上边的流转萤火。
姑苏一脚踩踏水面,都没敢施展什么神通术法,只是溅起些许浪花,悲愤欲绝道:“他娘的,真是抢什么都别抢棺材躺,遇到你算寡人倒了八辈子霉。”
钟魁问道:“我就奇了怪了,你一个世代簪缨出身、然后篡位立国的皇帝,哪来这么多荤话和市井话。”
它曾是浩然天下青史留名的一位雄主,在扶摇洲开疆拓土极多,差点就被他抢在大骊宋氏之前,完成一洲即一国的壮举,在他“暴毙”之前,其实已经占据了扶摇洲的半壁山河。
姑苏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寡人有几位爱妃,都是民女村妇出身,你别斜眼啊,都是寡人微服私访,凭借自身相貌和一肚子才学,当然还要归功于钱袋子结实了,男人味嘛,可不就是个钱味。”
钟魁骂道:“你怎么不死去!”
胖子笑呵呵道:“寡人本来就是头鬼物,死去活来还差不多,嘿嘿,话说回来,如此这般的销魂境地,数都数不过来,其实寡人最无敌的战场,可惜不足为外人道也。回头随便教你几手绝学,保管所向披靡,才算无愧以男儿身走这一遭人间!”
钟魁以心声问道:“你当年是怎么认识的那个人?”
胖子沉默片刻,抬头瞥了眼天幕,眯眼搓手道:“寡人算是活了两辈子,无论是生前当皇帝,还是死后修道,从不觉得自己输给任何人,极少钦佩别人,但是那位,得算一个。”
是说那浩然贾生,后来的蛮荒周密。
胖子突然冷笑连连,“如果不是宁姚……”
钟魁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