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踏进门,身影穿梭在雕梁画柱。
镜屋。
陆漾搓搓手,桃花眼潋滟如水,等着人来。
“少夫人,少主就在里面。”
门打开,负责带路的婆子悄然退去,桃鸢站在门外往里看了眼,笑道:“神神秘秘。”
她迈进门。
下一刻被拦腰抱住。
“逮住你了!”陆漾抱着人原地绕圈,裙摆翩飞。
被她抱着,桃鸢看清这镜屋的陈设构造,眼神闪过一抹惊艳好奇,等落了地气息稍稍缓,她问:“准备多久了?”
“没多久。”陆漾有得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更能平地起高楼,她很低调,只是一座琉璃屋而已,更有趣的还在后面。
“想和姐姐试一试新鲜的。”
她腼腆地说出诉求,眼神满了诚恳。
桃鸢被她的热情熏满脸:“哦?”
“好多呢,我一一拿给你看?”难得偷得半日闲,陆漾迫不及待地领人去看。
玉盒打开,露出里面长约两寸半的润圆玉物,柱体描绘精致花纹,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桃鸢眼皮一跳,转身欲逃。
腰身又被搂了回来。
陆漾恳恳切切地瞅她,桃花眼无端惑人:“就一次?”
一次?
桃鸢可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傻瓜,就今日这阵仗,怕是一次又一次。
“甜果果……”
在外唬得各大世家见了绕道走的康宁侯,可怜巴巴地软下音调和心上人讨欢,她的眼睛燃着明亮的火,被看上一眼,心尖也窜出火苗。
真是在劫难逃。
她强行镇定下来,问:“还有呢?”
陆漾害羞地笑了笑,从另外的玉盒取出一串打磨光滑的玉珠,先时被缅铃折磨的滋味涌上来,桃鸢眸色染了灼热的温度,又恼又不知怎么恼的模样看得人心痒痒。
今时不同往日,陆少主再不是被带去春柔坊长见识的小纯情了。
“想不想?”
她用小拇指勾桃鸢的手指,颇有引诱的意味。
人是会长大的。
见识过她真正说一不二的霸道性情,桃鸢怔在那,竟在认真思量是想还是不想的问题。
纯情稚嫩的陆漾她尝过,见过,品过,也喜欢过,至于她的另一面……
桃鸢接过那串玉珠,似笑非笑:“你知道怎么用么?”
这是挑衅,也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