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见陆少主待大小姐只有更好,没有更差。
原封不动将夫人的话转达给陆漾。
陆漾先时还笑着,听到桃筝的无耻行径,面容染了薄怒:“她想得美!论京都才女,她给鸢姐姐提鞋都不配,还请夫人宽心,此事我来处理,务必让他们拿了多少全给我还回来!除了我,没人能占我鸢姐姐的便宜!”
她说得掷地有声,婢子看她一脸认真要和人掰扯的气愤样儿,说不清因由的就想笑。
原来年少有为的陆地财神是这样的气性呀。
小小年纪就想占她们大小姐的便宜。
“少主说的奴记下了,这就回去和夫人回禀。”
看她要走,陆漾扬声道:“且慢,快把我书房新画好的那幅画取来。”
梅贞亲去取画。
画是新画,没来得及精裱,陆漾眼目诚恳:“一时仓促不好拿俗物献给夫人,这是鸢姐姐的画像,你帮我转交给夫人。”
没了女儿,起码能睹画聊作慰藉。
婢子想不到她连这些细节都有心顾及,谦卑回礼:“奴代夫人谢过少主美意。”
来传话的人来去匆匆,陆漾沉思半晌,喊来随从:“你去趟桃府,告诉桃禛……”。
焚琴院。
婢子低调去,低调回。
“她是这么说的?”
“是,陆少主看着是很真诚的人。”
“照面的功夫,几句话你就看出她真诚?”
婢子取出画卷恭敬献上:“这是陆少主送给夫人的。”
“放那罢。你下去。”
寒来暑往,焚琴院一成不变的清幽雅致,当家主母的院里太过清幽其实不好,试问哪家主母不得紧紧抓住掌中馈之权?
崔玥于这些事兴致缺缺,这几年在这算不得家的家里她过得甚是没趣。
甜果果也走了。
她轻揉太阳穴。
这两年头疾似乎又严重了。
暮色四合,天地如一张网裹挟着她,寸寸逼近,崔玥剧烈喘。息一声,漫天的孤独填满她心。
许是太过无聊,她撑起身子来到那幅画前,随意展开。
映入眼帘的是她年轻美好、伏案疾书的女儿。
飞出去了,眉眼间看着和往日不同,神韵天成,眉梢犹浸喜色,七分专注,三分因专注而来的自在快活,
看到这画,她对陆漾此人多了两分好感。
不是她投其所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