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钧道:“带杜先生和药材先走,把银子留下,我来断后。”
林钧急道:“大人,这太冒险了,属下来断后。”
周泊序用剑击退一名悍匪,神色冷硬道:“这是命令!”
“……是!属下遵命。”林钧艰难应下,让杜仲和医师乘坐的马车先走,然后又带人赶走装运药材的马车。
周泊序带了一队人与悍匪缠斗,掩护他们撤离。眼见有人想追上去,周泊序一脚踹翻银箱,白花花的银子瞬间散落一地。
“银子,是银子!”看到银子,悍匪们眼睛都亮了,再也顾不得去追,只想杀了周泊序等人将银子拿到手。
穷凶极恶的悍匪,一窝蜂的涌向银车。
周泊序纵身跳上车,持剑站立在银箱上,语气冰寒:“想要银子,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
“哼!狂妄!别说银子,就是你的命,老子也要定了!”匪头跃跳上车,舞着大刀同周泊序打了起来。
剑对刀,存在力量上的悬殊,不适合硬碰硬。
周泊序用剑格挡住劈来的刀,同时一脚踹出,将五大三粗的匪头逼下了银车。
“呵,有两下子,老子更想杀你了。”匪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再次跳上车挥着刀朝周泊序攻去。
周泊序闪身避开,手中长剑斜刺出去,首击匪头面门。
匪头猛然后退,满脸横肉抖了抖,刚要举刀,长剑转了弯,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朝他刺来。
匪头被迫跃下车,周泊序紧逼而上,不给半分喘息之机。
匪头舞着大刀边挡边躲,手忙脚乱。
可不论他怎么闪避,那剑都跟长了眼似的,紧咬着他不放。
奶奶的!这剑怎么跟蛇一样,怎么躲都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