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繁杂,男宾女眷又需分开,他不放心姜舒独自一人。
“好。”经历过上次的惊险,姜舒也不想再去凑热闹。
郁峥瞥了一眼请帖上的日期,二月二十西,还有十日。
十日,一晃而过。
曹太师门生广众,此次寿宴曹家大操大办,可惜天公不作美,下着蒙蒙细雨。
郁峥带着寿礼到曹府时,己是宾客满堂。
郁峥扫视了一圈,并未见到曹太师。
首至寿宴开席,曹太师才被搀扶着露了面。
郁峥离的近,多打量了几眼。
曹太师病容满面,形容消瘦,但看起来却很精神,如常的同周围人说着话。
前来贺寿的宾客见此,纷纷祝愿曹太师福寿绵长。
曹太师笑着应下,强撑着吃完席面后,以服药为由回了屋。
郁峥瞧见曹太师脚步虚浮无力,几乎是被人架着走的。
但宾客们兴致高涨,无人留意。
回到屋中躺下后,曹太师急喘不止,让曹骞叫了皇后来。
“父亲。”皇后匆匆而来。
曹骞从里闩上门,屋中只有他们三人。
方才在宴席上耗费了太多力气,此时曹太师只觉浑身无力,身体似被抽空了般。
他明白,大限到了。
“我……不成了,你……们记住……我的话……”曹太师喘息不止,每个字都说的极为费力。
“父亲,不会的,不会的……”皇后抓着曹太师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
曹骞也难以置信,方才还好好的人,突然就不行了。
“记……住,当断……则断,不要……心软。”
曹太师紧抓着皇后的手,断断续续的说完,身体抽搐了几下,眼眶忽然瞪大,失去了神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