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碟,不吃那多浪费。
一来,容决碗里抢来的,没人敢和她再抢。
二来,容决必然不会阻止,也叫妄自揣测幼帝和容决之间关系紧张的人少发散些。
当然,主要还是糖糕好吃。
薛嘉禾笑盈盈送进嘴里,有意无视了王妃们朝她身上扫来的各路视线。
绿盈小声道,“殿下,摄政王说让您少用些,怕积食。”
薛嘉禾转眼看看她,左耳进右耳出——如今的容决,薛嘉禾可不怕他。
绿盈的声音虽轻,可桌上一时无人出声,该听见的人还是都听了个明白,顿时各人心中的小九九都噼里啪啦打响了起来。
太后沉吟着没开口,倒是何盛乐羡慕地道,“摄政王真关心殿下。”
薛嘉禾半真半假地道,“哪儿呢,就是爱管这管那的,多吃两口都不行。”
何盛乐掩嘴轻笑,“可殿下到底是将摄政王桌上的东西拿来吃了,他竟没生气,叫我吓了一跳,我还当摄政王他脾气不好呢。”
“胡言乱语!”太后立刻轻斥。
何盛乐吓了一跳地闭上了嘴,看着面色有些煞白。
一唱一和地奏双簧呢?
薛嘉禾的视线在她们之间转了转,笑了笑,“可不是,看看他那张脸就知道脾气不好了。”